我咬牙忍住一波高过一波的感觉,说:“楚嗜,医生说------。”
萧楚嗜一脸痛苦着的隐忍,他说:“老婆,我弄疼你了吗?要是那样我就停止,可是,我真的难受。”
什么跟什么呀,完全跟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赶紧摇摇头。
进攻又强了起来。
不行不行,一定要说出来,我呼出一大口粗气,又说:“楚嗜,医生说------。”
萧楚嗜的痛苦又增加了些,他近乎哀求地说:“老婆,能不能专心点儿,没看我都这样了,你就不心疼吗?我要是卡了,以后受罪的可都是你。”
我知道你难受,可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啊。
在又一波几乎没有抵抗之力的浑身酸软到来之际,我接连缓了好几口气,说:“楚嗜,医生说------。”
第三次的强忍终于引起了萧楚嗜的注意加重视,他放慢了强攻,说:“老婆,医生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咱专心致志地干这件事好吗?”
我诧异了,原来萧楚嗜不但知道孩子没有的事情,也知道了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孩子的事情,也是,他要是想查,什么都会知道的。
我顿时觉得轻松起来,让我感到轻松的还有,萧楚嗜知道一切后,还是那么强烈地想要我,而这些,其实都是我固执躲避背后,最想要的。
我的反应得到了萧楚嗜的认可,他带着莫名其妙的骄傲又说了。
“老婆,医生不就是说,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才引起的流产,流产后要好吃好喝地养着的这些话吗,我都记在心里了,并且还进行了深深的自责,放心,回家以后,我一定让你吃饱喝足,可现在,老婆,我要解馋。”
萧楚嗜说完,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他欺身而上,快速封住我的嘴巴,然后就不管不顾地进行了冲刺。
一阵巨大的浑身酸软侵袭上来,我再无招架之功了。
这天,我最终没有说出想说的,也错过了最佳的表述时间。
有些事情,是有既定出场点的,在这个点上,它会顺理成章,滔滔不绝地登场,可一旦错过了,再说,就变得前路崎岖,难以开口了。
完事后,萧楚嗜贴着我的耳朵说:“没想到,猴子经理还是个称职的猴子老婆。”
联想起自己刚才的激烈程度,我不仅仅是脸红,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我抬手打在萧楚嗜的胸前,恨恨地说:“都是你弄的,还说我。”
一两声窃笑过后,萧楚嗜又说:“老婆,咱能不能别事事都往那方面去想,我说的是,我的猴子老婆不但住得起豪宅,也下得了宾馆。”
说完,萧楚嗜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四周。
什么?这厮竟然不是指的那方面,他指的是我所住的宾馆,可刚才的话,明明就是误导好不好。
我恼怒地抬头,可身体却随即进入了一连串的翻转,再翻转,再再翻转。
五分钟之后,我被萧楚嗜穿戴整齐,紧接着,他也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再再再之后,我就相当于是被揪着脖子出了房门的。
“我的泡面。”
我不甘心地想扭回头。
“垃圾食品,不能吃。”
萧楚嗜一把抓住了我。
然后,房间的门被死死地关上了。
再然后,从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就进入了被软-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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