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又摸了一下鼻子,栾止玉立即会意低头。
“你的字很有个性啊!”
夏行安摸了摸下巴,“能被举荐来,应该不是这种笨手笨脚的啊!”
“我……我的字就这样。”
“那没事。”
夏行知扫了一圈,指着一个书生,“来!
你过来替他抄录一遍。
别写丑了啊!”
书生不敢反抗,规矩过来。
到现在,他手里已经捏着一层卷子,快到头时,他刚转身走了两步,左右瞅了两眼,又出声:“两位雷同了啊!
去站着吧。”
其中一位书生年纪看着很大,而另一位还很年轻,闻言那年纪大的出声:“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与这位公子算是师出同门,见解稍有一致,并不例外。”
“对啊!
你凭什么断定我们作弊!
又有谁看到了!”
书生话音刚落,一道清润地嗓音自后方一角传来:“我看见了!”
“这位老者故意将卷面展示给这位青年看。”
夏行知寻声看去,正瞧见那石绿宽袍的主人,郝余。
“我还要检举!”
他顿了顿,继而云淡风轻说,“我前方右边的兄台藏着东西,如今正塞在靴子里。”
“你不要血口喷人!”
一个青年站起身,怒气冲冲瞪着郝余。
郝余“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