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惊醒,已经是在自家床上了。
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到的家,又是怎么进来的。
手中还紧紧地攥着两个工牌,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边角都已经飞起。
看起来像是什么人从手中抢夺,但是我拼命捏紧没有松手,才会形成这种褶皱的模样。
我心中积满了疑惑。
从我妈失踪后开始,一切都变得那么奇怪。
先是假的母亲尸体,再是奇怪的图书馆,现在看着眼前的东西更是莫名奇妙。
想不通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再去想。
因为,我的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物品,都是从异植母亲尸体上解体下来的各种东西,甚至贴心的做成了各种武器和配置。
有各类木匕首,数量足够的香烛,衣物最不起眼的,是那一只方形小木块儿,是从她嘴里抠出来的。
几乎是愣了不到三秒,我疯狂的将手中的物件丢在床上,满屋子开始找人。
“妈?妈,是你吗?你回来了对不对,妈你在哪儿?”
我翻遍屋子里里外外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不禁的十分颓然。
“为什么?”
房间安静的只剩下我的呢喃,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的生气,就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路过床前时,脚下踢到了床脚,瘫坐在地。
也就是身子一低,意外瞥见母亲工牌褶皱的角边,似乎有一个小夹层。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不经意的趔趄和随意一瞥,都是母亲早早就设计好的局。
我爬起来拿起母亲的工牌,比我的那个明显重了很多,里面有东西。
小心的拆开一条口子,一柄木针随即滑落下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柄针状的钥匙,木柄制作的和普通钥匙圆环状一般无二,下方被打磨的细长似针,遍布深浅不一的刻痕。
仅仅是片刻,我突然就想到那个方形木块儿,那个木块儿有一个角落是有针眼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手中这个木针。
几乎是下意识的,也没有考虑,直接就抓起木块儿,将钥匙插了进去,反复试探着扭动钥匙,这柄木针也在逐渐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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