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不知疲倦的玩了特么三天三爷,一点都没给我下手的时间,我也就趁着他换工具的时候过去给上几哭丧棒,赏几个大嘴巴子。
要说这凶魂也是真特么硬,从最开始一把鼻涕一把尿的求饶,到最后誓死不屈,硬是被李叔折磨的凶气更胜了。
我一见这架势可不好,这逼货不光没被收拾的意志消沉还尼玛变强了?我特么惯的他?
拉过李叔坐下;“叔,叔您先歇会儿喝点酒,让我玩一会儿。”
李叔虽然依然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不过也并未推辞。
走到凶魂近前后,我扬了扬手中的哭丧棒,邪邪的笑道;“好玩吗?嘿嘿,这回到我了。”
凶魂经受这三天的摧残之后,那还会怕大哥我再使什么手段吗?咱说这逼该尝不该尝的,肉体与灵魂都被李叔揉虐了数遍,这会儿我拎着个老哭丧棒他又怎么会怕。
“来呀,爷爷不怕,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桀桀桀桀桀,尽管来,爷爷我要在吭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咱说这特么二逼嘴是真硬啊?比特么大哥我还硬呢!
那我能惯着他啦?
大哥笑了笑没说话,从怀里掏出手机;
“嘀嘟嘀嘟嘀嘀嘟。”
“喂,是老金吗?”
“是我,咋啦大哥?”
“去接老狗老薛来我干爹家,我在后院呢,过来一趟。”
“好嘞大哥!”
半小时以后三人坐着倒骑驴赶到;
“咋啦大哥?”
“是啊,啥事儿大哥?”
三人分别问道。
我伸手指了指被绑在树上的凶魂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他特么居然敢跟我装逼,跟我装逼也就算了,我说你们三个都是我兄弟,你们要来的话,这逼不服都不行,你们猜这逼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大哥?”
三人问道。
“他特么说,你们算个屁!
你们能认我当大哥你们就肯定狗鸡巴也不是,最多也就是酒囊饭袋罢了,还说你们见了他都能给你们吓拉裤兜子喽。”
听到我这话,凶魂屁话也没敢说,但是眼中已然是有了一丝丝的惊恐之意,倒特么也不是他不想说,只是哥几个到之前,我用李叔那双万年老袜子给这逼破嘴堵上了,哈哈哈。
但是我这三个兄弟可不惯着他!
金不缺被气得从金色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撅着大屁股就是往凶魂脸上这顿坐;“我套尼玛!
你特么还敢跟我大哥嘚瑟?还敢说哥几个狗鸡巴不是?你特么是真没吃过赖巴子屁股是不是?卧槽!
我特么坐死你!
!”
老狗从倒骑驴上卸下两麻袋狗屎;“二哥你起来,妈的,早知道这事儿,我就多带点狗屎过来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一个大的漏斗,还特么带着一个马桶揣着;“二哥你起来,我特么喂他粑粑吃!”
两人忙活了半晌,给凶魂喂的那叫一个无语,原本虚幻的魂体,此刻里面被塞满了狗屎,要不是嘴还被堵着的话,那绝对早就开口求饶了,咱说我这几个兄弟能跟李叔似的吗?俺们善良时候就是菩萨,俺们坏时候尼玛的,你才能真正明白啥叫畜生他祖宗,而且是专门对付鬼神这类货的时候,要是面对凡人俺们还能谦逊低调点,对付他?哼哼!
让他做梦都不敢装逼!
这不,狗屎喂完了之后,那边一顿给自己灌伟哥神油的薛蟠这会打了一个饱嗝,说话舌头都特么有点直了;“二哥,三哥,到,到我了,嘿,嘿嘿,我特么让他见识,呃,见识见识,啥叫三界第一色鬼!”
只是吧,只是薛蟠这逼喝伟哥咱就不说啥了,他特么把用来涂抹的神油也特么喝了,还特么喝的有点多,那整个人都尼玛硬的跟特么大石头似的;“二,二哥,三哥,你俩扶弟弟一把。”
听到薛蟠这么说,大哥我特么直接闭上了眼睛,心道;“太特么残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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