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慕言残忍地摇头,“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小辰的,他是我的命啊!
你走吧,我们还会在京城见面的。”
明知道她会这么说,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心痛,李东禄仿佛失去了力气,在她担忧的目光中落寞离去。
泪水模糊了双眼,汝慕言不得不承认,她不应该跟李东禄开始这一段感情的,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她的过去,隔着她为奢青龙生下小辰的事实。
与其这样爱而不得,阻挠重重,不如让他早点放手,抽身离去。
他本是南山下最悠然的野菊,不受世俗束缚,逍遥自在,如今因为她变得羁绊重重,再也回不去过去的潇洒,是她害了他。
院子里的侍卫退去,只留下玄猎仍在院中。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取出袖中带血的云脚珍珠卷须簪,上面暗红的血迹还没有被擦去,掩盖了簪子本身的光华。
汝慕言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呆滞的目光闪了闪,开口问:“她为什么不回来?”
春生奶奶拍着大腿摇摇头,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她啊,跟一个来我们村借宿的人好了,一心要跟着那个人,我怕外头人靠不住,就答应了村尾住的人家把她嫁过去,她不同意,一气之下连夜跟那人跑了,出去都三年了,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不过你看,老婆子我虽
然难过生气,还不是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谢谢您来劝我……”
她抱着膝盖朝春生奶奶勉强地笑了笑,一张脸很是苍白。
春生奶奶怜惜地看着她,拍拍她的手叹气说:“老婆子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年轻人那些个事情,劝是劝不住的,你自己慢慢想通吧,要是饿了就去找我,我就在隔壁屋里,喊一声也能听得见。”
“嗯,谢谢。”
春生奶奶出了房间,朝悄悄站在门外的玄猎摇摇头,玄猎把她拉到拐角处,递上一锭银子,她把银子推回去不接,摇摇头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玄猎有些敬重春生奶奶的人品了,目送她进了房间才转身走出院子。
院外汝虫唧唧,一只土色小蛙一跳一跳地钻进草丛里,月色寂静。
奢青龙站在一颗硕大的枫树底下,静立无声,身上披着月色银灰,俊美容颜遗世独立,恍若月中嫡仙。
玄猎急步走到他身后,说:“汝姑娘不肯吃饭。”
“哼,”
静立的嫡仙脸上有了表情,是气愤,也有疼惜,“她不吃饭又不是为了本王,怪本王多管闲事了。”
玄猎想了想,又说:“或许汝姑娘是气您不让她见小辰,毕竟母子一条心,小辰还那么小。”
空气恢复沉默,良久,奢青龙才吐了一口气说:“你觉得本王这么做过分吗?”
玄猎正思索着如何回答,奢青龙又说:“本王不希望她痛苦,如果她执意要跟李东禄……本王是否要考虑成全她?本王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爱一个人,如果她跟在本王身边很痛苦,那么强留着又有何用?”
玄猎一惊,完全没有想到王爷会这么容易就想放弃了,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放弃两个字从来都不曾从他嘴里说出来,难道面对汝姑娘,他要放弃了吗?
“王爷,属下不懂感情的事,只知道轻言放弃不是王爷的作风,汝姑娘与您分别四年,感情岂能是一朝一夕就能重新培养出来的?如果您现在放手了,或许真的会跟她永远错过!”
奢青龙抬头望着天上朗月,一双深邃的眸子隐忍着复杂的感情,良久才点头,又问:“派去追查的人有消息了吗?”
“未曾,汝姑娘失踪没有任何目击者,唯一跟着她的车夫在城里就被掉包了,她坐的马车也被销毁了,凶手无从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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