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不给活路,他们就偏要,争到死。
扑通扑通的落水声,额头猛然的重击,混乱的拖拽和拉扯,生生抓住了五条血印,那么冷的水,她应该很疼……
“四郎?”
四郎睁开眼睛,昏黑的世界里,呼吸声和隔壁的打呼噜声清晰可闻,青蛙的叫声也不少。
同样的梦,每次都深陷其中,醒来在不同的地方,怀有相似的情绪不知多少次。
“四郎,难受。”
四郎撑起身,掐诀施术,用在凡人身上要麻烦一些,需要更加小心,凡人相对修士来说太脆弱,不小心怎么治死了的都不知道。
翠娘好像经常睡不踏实,总爱蹙眉头,说梦话的时候就更不踏实了。
四郎想到了翠娘想修行。
跨越时间回到过去哪有那么容易,四郎从来也觉得,死了就是死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无论是回到过去再见到,还是曾有过争议的,把死去的人的记忆完整地塞进一个魂魄里,那人是死去的人还是被塞的魂魄,是夺舍还是重生?
还有很多跨越生死的事情,四郎都不感兴趣。
四郎对回到过去没多少想法,所谓辛辛苦苦,也不过是无意之中在一个墓里拿到一个回到过去的法子,试了几次而已。
突然成功了,四郎什么都没准备。
直至如今,看着一切更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真是到哪都挺幸运的,虽然只过了一天多一些。
无所谓翠娘有没有仙缘,一路走去微国不知道要多久,除了吃穿总得有点事情做,但教她修行?四郎暂时不知道怎么教。
他学的东西都很乱,不适合拿去教人,不过倒也不用想太多,如果翠娘没仙缘,就止步在开头了。
四郎收回手,坐在一旁打坐,探知所有的穴位经脉,想着找个时间,弄点笔墨纸砚,画下来给翠娘,先教翠娘认识了再说。
翠娘半梦半醒,察觉四郎在做什么,觉得四郎挺勤奋的,治疗的手法还算娴熟。
翌日,简单用手捧水洗漱,梳头扎起来,吃了早饭后四郎和翠娘就离开了村子。
四郎虽然没有地图,但知道大概方向,路上也不想什么笔墨纸砚了,先给翠娘讲什么是经脉,什么是穴位。
莫名的觉得直接上手不对劲,拿了根小树枝戳一戳哪是哪。
翠娘本来就会,但一遍学会太夸张了,想着自己曾经学习的样子,装了八分的磕磕绊绊。
走到中午还没看见人烟,路也是越来越偏,渐渐走到了山上,脚底有些冒烟般的疼了。
三月下旬,桑葚成熟的时候,她们也运气好,瞧见了,中午有得吃了,从借宿那户人家带出来的粮食就可以再留一留。
吃的时候坐在地上休息休息,翠娘看着四郎面色如灰,感觉他要是躺下休息,估计就能原地归西。
四郎忍不住微微咳嗽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又一声,拿在手上的桑葚枝丫一颤一颤。
翠娘暗暗加强被迫陷入的心疼慌乱的情绪里,眼眶一湿鼻尖一酸,四郎咳一下她微微颤一下,活像成精了的桑葚枝。
[废物,咳嗽都忍不住,瞧把阿翠吓成啥样了,活八百年了真是活回奶奶肚子里去了把身体让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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