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行于一条土道之上。
这条路很宽,两旁已由长青绿竹将其余杂树所代替,看来确实应该是到了信中青林竹间附近。
眺望过难以看清的前路,修晨笃定一时间的确不会出现来自宁安城的车队。
他与两位少女静静地走着,晚风微凉,却与夕阳残余的温暖交融在一起,不知到底是何触感。
“她之前对你们说了什么?”
修晨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但也深知钟离不会回答,不过还是选择提出。
走在钟离旁边的慕容薄雪望向修晨,看似是有些蠢蠢涌动,但看见钟离并没发言,因此乖巧地沉默不语。
“她让我们别告诉你。”
“然后你就不告诉我了?”
修晨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不,可以告诉你,但不是这个时候。”
钟离停下了下来,因为路旁有一个简朴的酒肆,望见了酒,信中所写的地方自然也就到了。
有一根旌旗插在了路边,与酒肆的屋顶一样,因灰尘或是光阴而失去原有的色彩。
酒肆的老板站立在简易的柜台上埋头计算着账本,并没有发现路中的客人。
但奇怪的是,柜台上横摆着一柄大刀,与这酒肆极为不搭。
而柜台的外面,露天搭了一个长棚,棚下摆了几张桌子,这时也只有一位客人,裸露着臂膀,一手握着不知是何种动物的肉食,另一只手端起一碗陈酒直往嘴里灌,豪放不羁,好不痛快。
或许是因为久违的晴朗,他在忙完家中的农事之后,便一直坐在这里,除了向老板要了几斤酒,几斤肉,便再也没有答话。
晚风静吹,他在风中,醉酒渐醒。
寒风吹拂着路中的黄沙,他在静处无声观望,就像在高处静观世间的纷扰。
黄沙里,有人影晃动。
没过多久,三位年轻人,走进了酒肆,他们的身上都残留着方才突然狂卷的沙尘,但他们的面容都很平静,就像他们在这乱世中安然存活。
他端详少年的脸,他没有注意少年的目光,只是在看着他的脸。
他以为少年在见到自己后,会率先开口,但等了很久,他们之中并没有一人对自己兴起交谈的兴趣。
“小哥,要酒吗?”
他把剩下的半壶酒随手扔了出去,但也许是因为喝多的缘故,那壶酒只扔了两人之间一半的距离。
下一秒,他能预见酒壶会“咣当”
摔个粉碎。
因此,他开始算计自己到底欠酒肆的老板多少钱,这壶酒、这盘肉,还是……
到底自己的那东西能不能够完全抵消?
他不打算再想了,他开始生气,他还不想还那些钱,而是想在酒壶碎落一地之后,揍这小子一顿。
因为他的不作为,自己失去了钱财。
因为他的不作为,他还可能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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