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彼岸花海,一位穿着血红色汉服的少女在翩翩起舞,裙摆与彼岸花交相辉映,唯美至极。
“梓月。”
身穿同款红色汉服的少女跑了过来。
少女停下了舞步,蹲了下来,摘下了一朵彼岸花,凑在鼻息前,吮吸着她的气息。
“辛苦你了,流月,”
梓月把手上的彼岸花递给了冷流月,“有一个亡魂迷途了呢,把它带回正轨吧。”
冷流月得令走了,这片彼岸花海只剩下了冷梓月和冷柒月。
“柒月,对于他,你打算怎么处置?”
冷梓月问道。
“他?”
冷柒月看着她,冷嗤一声,然后说出一句,“不知道。”
“你……”
冷梓月看着她,拉起她的手,两人到了花海中央的亭子里,“不如你放了他吧,他毕竟是你曾经爱过的人,你们好歹相爱过,何必置对方于死地。”
“我不可能放过他,而且,你记错了,他是流月的对象,不是我的对象。”
冷柒月不满的出口,经常被自己的小伙伴遗忘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信息也可以频繁搞错,这她可不能忍。
“流月的?”
冷梓月一惊,险些呛着自己:“可能,大概,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我还有就先走了,以后有事记得叫我们。”
冷柒月站了起来,离开了这片彼岸花海,因为,虽为冥界二公主,但是,她一点也不喜欢那里,所以基本上冥界主事的只有冷梓月。
(至于冷流月为什么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使者,原因在于冷梓月提到的那个‘他’)
回到她在人类世界的住所,冷柒月脱下了身上的血红色汉服,换上了黑红搭配的长裙,在前往冥界的时候她就得穿着血红色汉服,其他时间,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冷柒月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拉开最上层的一个抽屉,里面摆着一把刀和一支白色蜡烛,冷柒月只是用手指划了一下刀锋处,然后拿起了旁边放的蜡烛。
擦亮火柴,冷柒月点燃了手上的蜡烛,然后拿这那个蜡烛来到了一堵墙的面前,伸手将墙壁用力向里面推了一点,然后一拉,墙壁的另一头竟是一条不见尽头的走廊。
冷柒月秉着蜡烛,往前走着,整个走廊格局阴森可怖,让人胆战心惊,不过见惯了生死,这双手不知道给多少死人化过妆的她早已变得波澜不惊。
入殓师,入殓师,这是她的职业,尽管很多人都有所避讳。
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门,打开,里面伫立着一根石柱,石柱上是一个被铁链锁住的男子,男子一头长发,伤痕累累。
冷柒月就像没看到一样,若无其事的端着手中的烛台,给房间里的蜡烛一个一个全部点燃,然后吹熄了蜡烛。
“冷柒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男子抬起头,幽怨地看着不急不慢的冷柒月。
“急什么,这么渴望我杀了你吗?如果我不杀你,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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