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信陆亦州愿意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陆亦州把他男人说得一无是处,温言景肯定不干。
“陆总,我男人还想听你刚刚说的,请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我不怕他!”
陆亦州放豪言,“你知道历君珩那厮以前怎么说吗?”
问完了后,陆亦州又阴阳怪气地重复一遍:“他说我是不婚主义者,永远不会让自己踏足婚姻的坟墓。”
温言景笑起来,他接话接得可太自信了,“那是没有遇见我!
你瞧瞧,现在他还说吗?
陆总,你这挑拨离间的本事可不小啊。
但你遇见了我,无效驳回!”
陆亦州在电话那边轻嗤,一连啧了好几声,显然是对温言景的话表示不耻。
他也不再说什么,再次好言祈求温言景要好好顾着骆羽后,干他的正事去了。
而正事,……
温言景刚刚听见一些声音,他知道陆亦州为什么会匆匆挂断电话。
拿着手机默了默,覆身过去吻住历君珩。
等到自己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他才撤开。
“珩哥,别累着自己,工作永远做不完,我们不着急。”
历君珩知道温言景的意思。
不管是脱离君临,还是成立新公司,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