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暧身子一颤,却没再挣动,任由他这样半真半假的“松着筋骨”
,渐渐竟真有了种浑身舒泰之感。
徐少卿按着按着,那手一路上移,来到肩头,仍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才按了几下,便觉手上有些异样。
他微微蹙眉,双手绕前拈住她领口,扯着衣襟一翻,便将她中衣扯开,露出一双削裁精致,腻白如玉的肩头。
她此刻正在沉醉中,冷不防忽然被扯下衣裳,还道他终于按耐不住,生出轻薄无礼之念,当即紧张起来,慌忙拉住衣襟就要起身。
“公主莫动。”
他拉住她,重又将那左肩的衣裳轻轻拉开。
在那柔嫩的肩锁处,一朵绯红的茶花纹绣娇艳欲滴,而在边上却是一条长长的伤疤,直拖到背上。
那是当初峡谷生死之际,她为他挡刀时留下的。
虽然已过了多时,又经良医调治,如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收为淡红色的疤痕,上面肌肤略显皱结,在近处瞧时,仍十分刺目。
虽说这小小的疤痕瑕不掩瑜,但此刻是时候将这瑕疵抹去了。
第106章绣承花
高暧听他说声莫动,就没再言声,指尖划过肩头,却在那刀伤处摩挲着。
那伤处已比之前收小了许多,愈合后的样子也比想象中好,但总归不可能完璧如昨。
当初千钧一发之际的抉择,她半点也不后悔,反而觉得能够为他挡下那一刀,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假如再遇上同样的事,她也会毫不犹豫。
只不过女儿家除了脸面之外,最重的便是这身子肌肤,如今留下这伤痕,每每对镜瞧见时,自家心中也不免有些郁郁,更不愿叫他瞧见。
她赶忙拉着衣裳,想将肩头遮住,半羞半怯道:“难看得紧……你别瞧了。”
徐少卿将她手捉住,继续在那狭长的伤疤上轻抚着。
“哪里难看了?臣瞧着却还好。”
他说着忽然俯下头,轻吻着那微红浮突的伤处。
高暧浑身打了个颤,却没推拒,心头反觉欣喜,喃喃地嗔道:“你就爱胡说,丑都丑死了,居然还说好。”
“公主在臣心中可是仙灵珠玉,美璧无瑕,此乃肺腑之言,怎会是胡说?”
他一边说,一边轻蹭着薄唇。
她只觉温热的气息喷在肩颈上,又听他的话说得轻佻肉麻,只羞得连发根都痒了起来,赶忙一扭身,将衣衫拉上,嗔道:“越说越不成话,真是……”
徐少卿在后笑了笑,揽着她肩头道:“公主果真觉得难看?臣倒有个法子,管叫公主见了也喜欢。”
她闻言一愣。
过了这么些时日,伤口已然愈合,疤痕也留下了,现今想去也去不得,能有什么好办法?
莫非他还比王府医士更高明,能妙手回春不成?
正自疑惑,却觉他身子忽然一动,那手向下探,已将自己横抱在胸前,转身朝池边走。
高暧不知他要做什么,却见自己衣衫半敞,玲珑起伏,若隐若现的胸腹间几乎毫无阻隔的呈现在他面前,不由一声惊呼,双臂紧紧搂住他脖颈,身子也尽力向前贴着,不愿叫他瞧见。
却没多想这样一来反而更增诱惑。
徐少卿暗地里笑了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慢抱着她来到池边才放下。
“公主等一等,待臣稍作准备。”
说着,便纵身跃上池边青石铺就的地面。
她见他浑身上下水淋淋的,一条短裈紧贴在腰股间,比自己更加不雅,却大喇喇的丝毫不怕丑。
可恨的是,自己的眼睛却也不争气,竟也不自禁地就想往那要紧处瞄,才刚瞧了一眼,脸上便火燎似的一烫,赶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瞧他。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周礼大司马之职,掌建邦国之九法,以佐王平邦国。...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魔术的才能是一流,但体能的方面是废材召唤的使魔可以是成千上万,但自己是独守后方对此,只想说一句话。那都不是事这是得到奇迹,亦对奇迹珍爱有加的少年的故事。只要有使魔同伴,我便是无敌...
时玉穿进一个男主种马肉文vs女主n肉文的世界里,她表示天下风云出你们,任你们打个昏天暗地,我只要安安静静做我的美食就可。啥男主要吃麻辣小龙虾女主要吃鲜奶蛋糕男配要吃肥肠卷女配要吃秘制烤翅...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