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凉府地牢中关着许多穷凶极恶之徒,她借着君无胜的掩护,成功混下了凉府的地牢。
她将蛊虫放在地牢中就离开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君无胜就前来告诉她:地牢里的囚徒都死了,凉府的医师能够查出是中了毒,但完全搞不清楚是中了什么毒,剖了一具尸体看到了脑袋上的洞,一时间凉府搞得人心惶惶。
君娩苏十分满意这次成果,令君无胜再下地府,找到她遗失的蛊虫。
君无胜一走,君娩苏便在酒楼里躺下了。
她平躺在床板上,忽然觉得手里摸到了个什么东西,随后指尖传来一阵剧痛,君娩苏一个激灵蹦起来,掏出怀里的银针就往手上刺。
这伤口和这疼痛感她不会记错,是毒虫。
“姑娘慢着!”
一个人破窗而进,君娩苏吓了一跳,一转身从床上翻滚下来,一条小蛇嗞溜一下从她袖口里探出头来:“你是谁?”
此人身着白衣,面容焦急:“姑娘不要乱动,我刚从这个房间离开。
刚才我的下属告知有人在我的房间下了蛊,我才匆匆忙忙的跑回来。
姑娘莫急,这种蛊虫我会解,我动手,保证您药到病除。”
说着他慢慢走上前来,撕下了自己的一节袖口,扎住了君娩苏被咬到的手指,从怀里掏出一抹绿色粉末,便导虫边说道:“这种虫虽说烈性,但我多次接触,早已对它有了根治之法,现在放松一下。”
话音刚落,一只虫子就从君娩苏白嫩的指尖中钻了出来,白衣男子手疾眼快,大喝一声,一把粉末撒上前去,虫子立刻灰飞烟灭。
“你还……挺厉害。”
君娩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毒虫,更是没有见过一扬粉末就能杀死毒虫的方法,她看着白衣男子收起来的手,虚心问道:“请问大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可以看一眼吗?”
白衣男子收好自己的东西,笑着回应道:“对不起姑娘,这是家传秘术,保命用的,不能随便给其他人看。”
君娩苏有些失望,同时又好奇他手里的东西会不会杀死她的蛊,见白衣男子转身就要走,她赶忙喊住他:“敢问大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一回头道:“敝人姓仇,仇冠清。”
君无胜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他把君娩苏的蛊拿回后便带着她回了君家堡子。
不知是不是巧合,君娩苏最近一直能看到仇冠清。
她的日子和平常一样,捉虫、养蛊,仇冠清像是一个突然闯进她生活的人,自从上次相遇,他就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君家堡子没有宵禁,她就偷偷跑出去和仇冠清一起探讨蛊术之事。
对君娩苏来说,父亲是蛊术的集大成者,但毕竟是长辈,她在父亲面前一直很谨慎,不敢多问,生怕说错一句受到批评。
君无胜和她关系亲密,但君无胜对蛊术并不感兴趣,他所知道的都是君娩苏告诉他的,单方面的传授,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仇冠清虽说是外族人,但他对蛊术的了解似乎比她更精髓。
君无胜除了有战事之外,平常对君娩苏寸步不离,自然了解到了这号人的存在。
他不了解仇冠清的目的,多次提醒君娩苏离这种人远一点,君娩苏毫不在意,甚至对君无胜都疏远了。
君无胜对君娩苏的心思并不单纯,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个总是不断隐藏自己内心的小女孩,但是由于身份差距,加上他的年岁比君娩苏大不少,他一直藏着这份感情。
涉及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他精准的判断第一次出现了错误。
他觉得是心上人对别人的亲近让自己过于敏感,这一致命的错误,给君家带来了彻底的灾难。
无论多聪明的人,在爱情面前也总是个糊涂的。
君无胜尽量避免和仇冠清搭话,但仇冠清却不这么想。
一次蛊虫毒性成功增强了一个台阶,君娩苏高兴的带着蛊虫回去。
君无胜内心欣慰,刚想转身离开,被仇冠清挡在了面前。
君无胜一顿,挥起手中大刀就朝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