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收到密报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来这小丫头真是不简单呀。
本皇布的局竟真的能够让她看破,成渝那小子,好福气哟。
皇帝有密探,皇后自然也有密探。
琥珀有些担忧的说:“娘娘,周若彤这贱,人深夜造访右相府,肯定没安好心,我们不得不防呀。”
皇后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怕什么,小泥鳅还能掀起多大的浪,塞北刘将军是我们的人,更何况,周家可不止她一个女儿!”
唏津津一声嘶鸣,塞北的地平线迎来了第一丝朝阳。
马背上的晋王萧成渝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却一如既往的锐利冰冷。
“王爷,塞北军营到了!”
晋王点了点头,望着瞭望台上的兵士,望着那茫茫的塞北边荒,冷风呼啸,刮得脸颊生疼。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了。
“王爷,您看,我等是直接前往军营搜查还是稍作休息。”
晋王身旁的张叔开口问道。
晋王环视了一遍周围的将士,皆风尘仆仆,满脸疲惫,他说:“先入军营修整一晚!”
“禀将军,晋王已入军营。”
军中主账内,原本的边关副将刘翼扶着剑端坐在帐中。
他双目睁开,一道精光射出,显然是久经沙场骁勇善战的名将。
“吩咐下去,宰杀猪羊,备上军中烈酒,宴请御上钦差,晋王大人。”
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尽显军人本色。
虽说那密奏乃是刘翼亲手所为,但也不得不赞叹这位将军的果敢神武。
命令还没执行,大帐撩开,走入一员将领。
此人名唤刘保,原是刘翼家仆,随刘翼久经沙场,视为心腹。
刘保吱开了传令兵,来到刘翼面前轻声道:“将军,先前宫内传来密报,皇上将辅国公一家自大理寺放回国公府。
这个时候,晋王领命而来彻查此事,不得不防啊!”
刘翼听完消息,并不吃惊,显然早已知晓,“怕什么,我等久经沙场,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晋王又如何?”
刘保点了点头,他追随将军数十年,显然知晓刘翼品性,知道他敢说出此话,显然胸中自有安排。
晋王一行人已经收拾妥当,但疲于奔波一天的萧成渝并未安眠,此刻,他有比睡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都查清楚了?”
晋王对着身旁的黑衣人问道,那是此行的暗卫头领。
“回禀主子,已经查清,辅国公被羁押在营北大帐,并未受刑。”
萧成渝点了点头,一扫脸上疲惫之色,双目炯炯有神,寒光凛凛,“吩咐下去,准备动手!”
“是!”
营北大帐,辅国公秦朗躺在地上假寐,却急坏了另一个副将秦钟,秦钟来回的踱着步,双目炽烈,汗水不断,“国公爷,你现在还有心情睡觉?刘翼那厮突然发动兵变,说我等图谋叛国,这是要我等性命啊。”
辅国公睁开了眼,眼中如古井之水一般平静却深不可测,他淡定的说:“急什么?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传来,秦钟抽出佩剑,满脸凝重,“将军,待会若有不测,末将拼死突围,老将军观察局势冲出,军中乃是我秦家军,老将军只要振臂一呼,就是真反了,又有何惧?”
看秦钟说的大义凛然,辅国公叹了一口气,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军帐被撩起,数位黑衣人手持利刃走入。
手中剑如黑影中的毒蛇般吐着信子,冰凉森冷。
“刘翼派你们来的?”
秦钟一声暴喝,那黑衣人并不回他,而是望向他身后的老将军秦朗,恭敬的拱手道:“老将军为国操劳,也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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