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是纹理头啊,一听是他,我又给他一顿骂,问他给他爹打电话是怎么个意思,纹理头说问我明天敢不敢出来打定点。
我说有啥不敢的,你想死爹就成全你。
纹理头骂道:“我让你小子现在牛,等明天我非打的你跪下叫爹不可。”
我被他气笑了,说:“行,有能耐的就来,我就喜欢跟你这种能吹的人聊天,凉快!”
纹理头也不跟我都醉了,说了时间和地点后就把电话挂了,说要是我不来的话以后在学校见了他记得叫爹。
跟纹理头打完电话后我给高瘦和胖哥俩人打了个电话,跟他俩说了打定点这事,他俩都说行,明天来,可以再帮我喊点人。
高瘦提醒了我一句,说纹理头在社会上也认识些混混,我们要是光照学生的话可能会吃亏。
我觉得高瘦说的有道理,想了想又给单飞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从社会上找点人,他一口答应了,不过他说五哥明天吩咐他点事,恐怕自己不能亲自来,我说没事,让他忙自己的就行,我提醒他说这次给我找点靠谱的,别再找沈浩那号样的了,让他找靠谱点的。
单飞说要找靠谱的话还是找秃哥这种,我赶紧说别,万一把事闹大了可不好了。
秃哥这人办事实在是太靠谱了,我估计现在我要是告诉他飞机头还找过我的麻烦的话,他真能给飞机头把腿卸了。
单飞说那行,他从道上找个混的差不多的帮我。
第二天早上沙发内找我的人主动给我打了电话,一副牛哄哄的语气问我是不是单飞的朋友,我赶紧说:“是,哥,请问怎么称呼。”
他说是单飞让他帮我的,让我叫他大山就行,我赶紧说:“山哥好。”
大山问我打定点的时间,我说是在下午,他说让我到时候提前给他打个电话,我赶紧说好。
下午我跟高瘦和胖哥碰头后就给大山打了个电话,大山说让我们先过去,他马上到。
我当时心里有点没底,说:“哥,要不咱一起去吧。”
大山说:“你要是信不过我的话就过十分钟再走,我带人先过去,到时候你要见没人可以马上跑。”
我赶紧说:“哪能啊,哥,我信得过你,我们这就过去。”
我虽然说是现在过去,但是还是等了五六分钟才跟高瘦他俩打了辆车去了约定好的地点。
我们这次约定好的地点是郊外一个活动广场,平日里也没啥人。
我们仨到那后见广场上有两拨人,都是开着面包车或者商务车来的,看起来都是社会上的人,分别在广场两边站着,其中一波里面有一个是纹理头,我估计另一波就是大山哥的人了。
下车后我就冲着大山哥那帮人走了过去,站在最前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的挺结实的,有点胖,脖子上挂着条大金链子,看起来很有范儿。
我走过去之后有些恭敬地问他,“大山哥是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问我是不就是单飞的朋友。
我赶紧点头说是,他说:“行,你信我不?”
我一楞,赶紧说:“信,我信你,哥。”
大山点点头,说:“行,信我那今晚这事就交给我办,成不?”
我说:“那肯定的,哥,我听你的。”
大山满意的嗯了声,说:“对面的人也是道上混的,我认识,咱能不打就不打,我跟他们先谈谈,能和谈最好,不能和谈的话咱再动手,行吧,兄弟?”
我连忙说:“行,行,哥,我听你的。”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很没底,我感觉这个大山要坑我啊,这种情况了还和谈啥,能和谈的话早就和谈了,还有约出来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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