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啥高兴啊,这还用说嘛,她哥就是个瘟神,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次看到他我都不寒而栗,这你妈的,快滚了吧,以后我调戏大白腿也不用畏手畏脚了。
大白腿切了一声,说高兴个屁,她妈走了,她哥也走了,她以后就无依无靠了。
我一把勾住她的肩,说:“谁说的,这不还有哥嘛,来,干杯。”
说着我拿手里的卷饼跟她的撞了一下,大白腿白了我一眼,静静的说了俩字,“傻逼。”
因为我俩开的是单人间,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大白腿叫我睡地下,说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不能跟她睡一块。
我就骂她:“去你的吧,你要冻死我啊,咱俩是哥们,无所谓。”
说着我就钻进了被窝,手还往大白腿身上伸了过去,她大叫着拿脚踹我。
我俩闹了一会儿才静下来,都平躺着睁眼瞪着天花板,大白腿问我:“你觉得你和于涵,你俩能好多久。”
我愣了一下,接着才开口道:“很久吧。”
大白腿依旧盯着天花板,语气平淡的问道:“很久是多久。”
我被她这话给问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大白腿才轻声道:“累了,睡吧。”
经过这一晚之后,大白腿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似乎将她妈离开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创伤已经痊愈了,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可能因为我跟于涵好了的原因,我感觉大白腿跟我之间有些疏远了,很多亲昵的动作都不会再做了,同样的,李语彤和方琪也是,虽说表面上看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照顾到于涵的感受。
天渐渐的热了,张俊义也出院了,虽说每次见到我之后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是没有主动找过我麻烦,估计他也害怕开除吧。
日子反而变得有些无聊,以前上课的时候总能跟大白腿聊聊天,不过现在看到她低头认真学习的样子,我都不忍心打扰她。
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放学送于涵回家了,到她家楼下,我总要把她拉到一旁亲会儿嘴,那时候刚学会亲嘴,特别的迷恋,感觉于涵的嘴里湿湿滑滑的,特别有吸引力。
那天我跟往常一样送她回家,结果刚到小区门口,就有个人影冲我跑了过来,紧接着我感觉后背上被人抡了一棍子,打了个趔趄。
于涵尖叫了一声,我捂住头往后看了一眼,又被人一棍子抡到了头上,眼前金星都冒出来了。
这时又从旁边跑过来好几个男的,手里都拿着棍子,其中一个一脚就把我踹到了,然后过来围着我就是一顿乱棍。
好在于涵她们小区的保安给力,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声的喊着:“你们干嘛呢,住手!
住手!”
我当时在心里骂他,你妈的你光喊管个毛用,赶紧报警啊。
那保安似乎见识过大场面,虽说打我的人有好几个,但他丝毫不打怵,见那帮人不动手,就过来拽他们。
打我的这帮人就骂他,让他滚开,别多管闲事,要不然连他一块儿打。
那保安理都没理,撕住一个人的胳膊,一个低扫腿就把那人放到了,动作是相当的流畅啊。
见一个小保安敢这么狂,那帮人也不打我了,抡着棍子去打那保安,那保安还真有两下子,以一己之力扛下了这么多人。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于涵问我有没有事,让我快走,我这哪能走啊,人家保安也是为了帮我,我让于涵打电话报警,然后我自己四下看了看,见保安亭那有一个铁簸箕,跑过去抓起来就冲到了那帮人身后,照着其中一人就是一簸箕,顿时发出了“duang~”
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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