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朔脑子晕乎乎的,没有回答他,脑子就好像停机了一样,好久都没有什么反应。
余岑看他这个样子,眼睛里流露出一阵担忧的神色,想了想,安慰他道:“没关系的,你不是还有我们吗?天掉下来,也还有爸妈给你顶着。
你受的苦,我们一定讨回来。”
闻言,余方朔睫毛动了动,好似想起了什么,撇过头去又湿了眼眶。
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他痛苦,现在又被自己的父母撞见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这是要逼死他吗?
他以为江泽月还是在乎自己的,但是事实表明,这个人他看错了。
余岑给他倒了杯水之后就出去了,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余方朔不会想和任何人说一句话的。
昨天晚上,余岑和余安宁在楼下折金元宝,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以为是有小偷。
余岑就出去看,打开大门就看见了浑身是血倒在院子里的廖子琪,他满身伤痕,怎么叫都没反应。
余家夫妇就把他带进了屋,查看一番之后,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给廖子琪处理伤口的时候,他醒来过一次,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们赶紧去看看余方朔。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和余方朔也有关系,余岑来的时候,房门是从内反锁了的,他试了好久都没有打开。
最后还是拿锤子把门锁砸了,才打开房门。
之后看到的,余岑都不敢去回忆。
余方朔发了高烧,烫的和一个火疙瘩一样,他照顾了半宿,情况才逐渐好转。
作为一个父亲,那一刻他真的起了杀心。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余安宁端了一碗粥推开门进来,看见余方朔呆坐在床脚,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就过来问他:“怎么样?伤好一点了没有?你爸说你发烧了,到底伤到哪儿了?”
她摸了摸余方朔的额头,然后转来转去的好像想看清楚是哪里破了皮,哪里流了血。
余方朔知道余岑没有和她说,不然她就不是这个表情了。
听着余安宁一句句的嘘寒问暖,余方朔只觉得一阵苦涩,他摇了摇头:“没有太大问题,刚才已经处理过了。”
余安宁叹了口气,戳着他的额头指责道:“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们讲,和廖家小子一块折腾,他是道士,但怎么也得和我们说一声啊。”
余方朔这才记起廖子琪,急忙问她:“他人呢?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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