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蕙和木琉自然不会走,不过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往后退到了最后。
蔺北行凝视着萧阮,谆谆诱导“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吗你那时候就叫我蔺大哥了,难道我们现在定了亲,是不是该更进一步,有更亲密的称呼了”
萧阮又羞又恼“那你想听什么不如你教教我”
“昨晚我梦见你了,”
蔺北行的眸色渐深,“你叫了我好几声蔺哥哥。”
萧阮的脸红了,支吾了两声,终究叫不出口,软声恳求“蔺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们好好听个曲儿行不行”
蔺北行心头一软,算了,萧阮脸皮薄,大庭广众之下叫不出口也是难免,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一声声地叫个不停。
“饶了你吧,”
他宽宏大量地道,“这几声好听的先记在账上,以后连本带利收回。”
萧茹气坏了“蔺大哥,你这么小气的话,以后我也要记账。”
“你记什么账”
蔺北行奇了,“你想听好听的,我叫你一百遍都成,都是白送的。”
他凝视着萧阮,眼里是滚烫的情意“阮妹妹轻轻”
这些昵称在他的唇齿间打了一个转,吐出来的时候仿佛带上了滚烫的情意,合着低沉的声线撩拨着萧阮的耳朵。
灼人的吐息越来越近,肌肤瞬息之间敏感了起来,濡湿温热,原本就带了几分绯色的脸庞,瞬息之间烧了起来,萧阮再努力镇定也没用,只好求饶“好了,蔺大哥你别叫了,我不记账了还不行吗”
不能太欺负人了,要不然萧阮板起脸来了,他便要哄上半天了。
蔺北行适可而止“好吧,以后再叫,听戏,听戏。”
前面的戏子们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蔺北行终于正襟危坐,摆出了一副靖安王威严沉稳的模样,听起戏来。
今日这一折戏为了应过年的景,名字起得很喜气洋洋,叫做金满堂,讲了一对青梅竹马历尽艰辛,终于结为夫妻的故事,这一幕正是这出戏的最高潮洞房花烛。
台上红烛高挑,凤冠霞帔的新娘娇羞不已,依偎在新郎的怀里,两人情意绵绵,深情对唱。
台下蔺北行浮想联翩,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瞟向萧阮。
要是萧阮穿上嫁衣,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绝色姿容。
这六礼实在是太慢了,要是能即刻带萧阮回西南就好了,佳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动,甚至连看上一眼都要绞尽脑汁,岂不是太残忍了
今天是好不容易才寻来的机会,两人得以坐在这里说上几句话,下一回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难道这是逼得他又要夜访公主府来一解相思吗
他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看着萧阮的目光便痴了。
“蔺王爷”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蔺北行转头一看,脸顿时黑了几分。
包房门口,杨泽冲煞风景地走了进来,躬身行礼“二姑娘,大长公主见你久去未回,深怕你出了什么意外,特意让我前来寻你。”
“杨侍卫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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