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心慌。
胡乱的收拾好碗跟勺子,转身,不敢再把后背露给穆景珩,却没想,一转头撞进一双黝黑深邃的眼里。
花易面颊通红,慌忙的低下头,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他伸手去推男人的胸口,想拉开一些两人间的距离,好让自己能喘口气。
却没想男人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更逼近了几分,让两人下身的腰几乎贴合的严丝合缝。
花易没有办法,退无可退,腰间整个被抵在身后洗水池的大理台上,有点疼,可又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双手搭在对方的胸口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欲拒还迎。
他明白牧景珩让他请假的原因。
eniga快要来易感期了,不管是alpha还是eniga,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的oga,负责任点的,会自己用抑制剂度过。
不负责任的,都会找oga,到时候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都说不准了。
虽然政府已经明显的下达了规定,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自己oga的情况下,不准随便乱走,也不准在不经过oga同意的情况下随意将人标记。
但总有些例外的。
他跟牧景珩的这场误会,谁也不能怪谁,哦不,要怪只能怪花易自己看错了房间号。
而他已经是牧景珩的oga了,他的eniga要进入易感期,无论怎么来看,他都必须负责。
可是···他们之间···明明没有别人的那些感情···
牧景珩需要他只是想要度过自己的易感期,花易没有自恋到,认为对方会真的喜欢自己。
想了想,咬了唇,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商量的语气:“我,我只能请三天假。”
见对方终于松了口,牧景珩挤压在心里的阴郁散了,相反男人俊眉上挑,黝黑的瞳孔中,明显露出了愉悦。
性感的薄唇在花易低着头,没有看见的时候微微往上。
视线落在怀里oga粉红的耳朵尖上,大概是心情舒畅的原因,都觉得那耳朵格外的可爱。
伸手轻触了一下,又低头用唇碰了碰,随后还是没有忍住张口咬了一下。
嗯,也很软,很好咬。
忽然的刺疼感,让花易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抬头,睁大着漂亮的眼睛,浅色的瞳孔中只反射出某人的身影。
“你,你怎么老是咬人啊。”
不会属狗的吧?
牧景珩看着花易的样子,到底没有安耐住自己愉悦的心情,闷笑了一声。
没有再继续抵着花易的身体,转身走向那个小客厅,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
“那你下周三开始请假,三天假外加双休两天,五天时间都必须跟我待在一起。”
见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刚抬手准备拿茶叶给人泡茶的花易浑身一顿,动作停在一半处。
如花似的小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向沙发上男人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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