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在马车外,有无数次想要冲进去护着她家小姐的冲动,可光是旁边几个随从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射死似的,更别说广陵王了,她实在是没这个胆子。
如今看到小姐惊魂未定的样子,她当真是内疚得很。
“放心吧,他没有为难我。”
叶姝宁笑道。
“那就好,吓坏奴婢了,广陵王整日里脸黑得像锅底一样,阴沉沉的,好像要把人吃掉似的,奴婢看见他连大气都不敢出,还好小姐你没嫁给他,不然天天面对这样的一张脸,怎么受得了呢?”
桃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想都觉得后怕。
就是,明明是一母所出,怎么慕景承温润有礼,面带笑意,而他整日里冷着个脸,心黑手狠,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侍女织云回禀。
叶舒月?
她来做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让她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人。”
叶姝宁揉了揉眉心。
“是。”
织云刚要出门回话,叶舒月就自己进来了。
“姐姐,姨娘刚做了好些栗粉糕,让我给姐姐送些来。”
叶舒月权当自己房间似的,自顾自的就边说边往里走。
“姐姐可是因为与广陵王退亲一事忧心?”
叶舒月坐下,搭上叶姝宁的手臂。
“虽说外面都在议论姐姐没能入得了广陵王的眼,不过天下好儿郎众多,姐姐日后定能遇到良人,何必为了王爷伤了自己的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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