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雪咬牙,“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松开方向盘,然后打开自己那边的车窗,坐得笔直,声音也带着某种优越感的冷清。
司徒小小没有说话。
任之雪接着开口,“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现在要靠一个小小的咖啡馆上班来维持生活,你很失败。”
她眯了眯眼,看着司徒小小,这张小脸生得极好,而且年轻,比她小四岁。
司徒小小淡淡地睨了任之雪一眼,“说完了?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还是你想问我跟爵言希上过床没?”
司徒小小在猜想,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生日当晚,自己爱的男人找女人去了。
任之雪一怔。
她怎么知道自己要问她这个问题,她只是想试探一下。
她只是想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他那方面不行。
爵言希不是一个会将就女孩子的男人,他和她在一起,向来都是淡淡的。
发现他有问题,也是他们交往两年,她想要他……
她十八岁生日时,她想献身,在喝过酒后,她主动的,他从来都不让女人碰他的唇摸了那么久,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对她提不起兴趣!
他们后来试了很多次,到现在都没有成功过。
他以前总是说她小,现在她都二十六岁了,她想下媚药,但又怕伤他的自尊。
她想知道他们结婚两年,他碰过她没有。
“这么隐私的问题你最好去问你男人,还是说你……满足不了他。”
司徒小小打趣的问道。
“怎么可能!”
任之雪的面上出现一抹恼怒,随后又淡淡的笑了笑,“他在床上对我可温柔了。”
即使是说谎,她也要撑下去,不能败给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愣了一下,自嘲了一下自己。
他果然对任之雪在床事上温柔至极,对她是折磨。
他把他的温柔都给了任之雪,一个他爱的女人。
司徒小小一直不知道的是,爵言希跟任之雪在一起那么多年根本就没有睡过,连最基本的亲吻都没有。
她的手握着车门,“哦,是吗?你们两个最好是温柔的做-死在床上好了。”
她不愿意在任之雪面前展示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说着,她打开车门下车,但是她开车门时,任之雪听到她说那句话时有些气急败坏,想将车门锁上,结果就夹到了司徒小小的手。
司徒小小闷哼一声,任之雪将车门锁打开,但是她的手已经压出一道很深的红痕来。
“活该!”
任之雪咒骂了一声,她绝对不会跟她道歉的。
司徒小小走下车,转身,她才笔直地望进任之雪的眼里,“任小姐,我真的很希望你是被他做-死在床上的,以后不要来找我,我跟你不是很熟。”
麻痹的,她真是脑残跟她上车,害她的小手被夹的痛死,任之雪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恨她的。
任之雪气的咬牙切齿,头发一甩,将车窗按下,车子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开走。
司徒小小远远地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开远,这时,才感觉到手指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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