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司徒家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司徒小小冷笑:“干嘛这么生气?你陪你女人,我陪男人,这不正常吗?”
呵。
今晚陪任之雪笑的那么温柔,一回来就质问她。
他现在来问她,是嫌她丢脸毁了酒会还是嫌她不该去。
可是他到底在气什么?
今晚的事她百分百可以确定是出之任之雪的手,就算不是她,她也参与进去了。
就算爵言希知道是任之雪做的,他也不会为她讨回公道,任之雪可是他的心头肉。
他怎么可能让他的心头肉受到一点伤害呢。
她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死了,她不能供他发泄,没死就继续折磨她。
爵言希眸孔里沉浮着血红的暗影,阴森森的盯着她,那副样子好像是真的,是在生她的气。
司徒小小瞧着他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惧怕,但又不知他到底在气什么?
气氛又一度僵硬。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司徒小小靠在浴缸里。
身体被暖暖的水泡着,很舒服,白色的雾气在宽大的浴室袅袅上升,整个浴室都是白茫茫一片。
爵言希起身,脱开身上的湿衣服,裤子。
大长腿跨进了浴缸。
“……”
他特么又在搞什么鬼?
浴缸虽大,但他那么大个的一个男人躺进来,浴缸的水就溢了出去。
这时的浴缸显得特别小。
爵言希手一捞,就把司徒小小整个身子提起。
大手不经意的摸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
这不是他送的,除了以前结婚的时候在她手指上带过一枚。
领离婚证的那天她就扔了,他亲眼看到的。
爵言希缓缓捏紧了她的小手,幽深的眸孔点燃了一丝杀意。
捏着她手的力度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手上的疼痛让司徒小小侧头看向爵言希,看到男人阴戾到极致的表情。
不明白,这神经病又在发什么疯?
“你……很喜欢他?”
爵言希冷声问道,他的眸孔越来越幽深,里面翻滚着风雨欲来的风暴。
他是谁?
再低头看着被他抓着的手上,无名指上戴着的那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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