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刘信低声道,他见庄绩属下马上就要围过来,立刻反手抓住旁边的树杈,往前奋力一扔,那树杈“吱吱呀呀”
竟窜出来十多米长,从前一排的庄绩属下的两腿之间飞速穿过,紧接着刘信往回一拉,树杈陡然一紧,缠住了四五个人的腿。
那几人毫不犹豫地伸手劈断树枝,残枝却像活了一样狠狠扎进腿上的肉里,他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表情狰狞痛苦。
刘信也没想到自己的蛊术突然强了许多,他握了握手掌,短暂地惊讶了一下,马上又去拦后排的明月宗弟子。
庄绩直接向阿音手里的水行图一把抓来,阿音把手里的六眼蛛盒子瞬间扔了出去,庄绩等人赶紧抬手去挡,阿音受力不均,身子往旁边一歪,从椅子上摔下来,刘信眼见他倒在地上,也腾不出手来去扶,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让其他弟子钻了空档。
阿音虽躺倒在地,但她左手迅速画符施蛊,双臂一展,院子东西两侧三四棵九丈高的大树像是受了召唤一样,齐刷刷地冲院子里扑倒,一霎那,树冠隐天蔽日地压下来,刘信见状立刻跳入其中,随着树枝的上下颤动在树条的顶端拍上符咒,那些树条尖端又伸出数根棘刺,刘信明白过来,阿音的赤金令自从吸收了不少人的精力以后变得愈加强大,且何青教给阿音的木宗心法正是与自己所学的相辅相成,二人合力更可使蛊术增强不少。
庄绩让手下摆好阵势对付棘刺,自己专心纠缠阿音,他手里的每片石刀都对准阿音要害,招招下死手,每根石箭都攻向阿音伤腿。
阿音闪避不及,被石箭射中伤口,瞬间传来一阵断骨之痛。
其余弟子则早有安排一样跳进荆丛中隐蔽起来,另有八九个人把刘信合围起来。
刘信甩出去七八条棘刺,一把勾掉了面前几人手里的石刀,然后又甩到两人脖子上缠住,用力一拉,那两人颈部立刻喷出血来。
刘信沾了一身血,感觉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一样地发抖,他第一次伤人,虽然对方动手在先,但他仍是心惊胆战。
剩下几个人见刘信迟疑,一齐把石刀扔向空中念了个咒,石刀飞速旋转起来,刘信被晃的眼花缭乱,看不清他们的身影,只觉得背后重重挨了一下,丝丝发凉,随后才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回头一看,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跳出来几个弟子,这十来个人趁机一拥而上迅速制住刘信。
等阿音抬头一看,刘信已经被两三个明月宗弟子死死钳住。
阿音本想站起身,可她的腿伤复发动弹不得,无奈之下,阿音将手指圈住,放在嘴边吹了一声,伴随着尖锐的哨声,两只翅展两米鹞鹰从她背后杂乱交错的树丛里飞出来,在鹞鹰的掩护之下,阿音一个打滚往前翻了几米,一把抓住另一面的庄绩副手的双踝狠狠一拉。
那人正面被鹞鹰和树丛遮蔽,眼前一片模糊,重重倒了下去,他刚想挣扎,突然足心一疼,紧接着感到密密麻麻的蜘蛛正从他的脚底伤口出往上钻。
“庄大人,庄大人救我!”
庄绩副手狼嚎起来。
庄绩听到声音大吃一惊,所有弟子均停下手,看向这边,只见副手全身瘫软躺在地上,阿音满脸是血,脖子上也有伤痕,正坐在一旁箍住他的脖子,她虽然神情满是忍痛的痛苦,但眼睛里却全都是倔强。
庄绩没想到阿音这么难对付。
很快,很快他又瞥见了地上吐了两摊血迹,知道阿音现在是饮鸩止渴,便松了一口气会心一笑得意道:“怪不得你的蛊术进步如此之快,原来是沾了赤金令吸人精气之光。
但看起来你并不能驾驭这种力量。
我劝你别再抵抗了,否则迟早遭到反噬。”
阿音这才觉出自己口中的腥甜之气,她平了平气息道:“我们一换一吧,你把刘信放了,我保证不伤你手下。”
庄绩不以为然,他嗤笑道:“我要是不答应呢,你一个小姑娘,还敢当众杀人不成?”
“庄大人,庄大人,她在我腿上下了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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