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抱紧她,下巴搁在她细弱的肩头,“让三叔抱抱。
就抱一会儿。”
“三……”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战廷深语气很平和,但还是一句话制得聂相思顿时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感觉到聂相思的僵硬。
战廷深长眉微凝,蓦地伸手拉下她肩上的羽绒服和里面的校服,照着聂相思保暖衫里露出的一截雪白颈子咬了去。
“啊。”
聂相思又痛又惊,两只肩头耸得老高,放在他肩上的双手亦猛地抓紧,低呼,“三叔,疼。”
弱弱软软的嗓音,水一样拂过战廷深的耳膜。
战廷深松了齿关,改而嘬出聂相思颈子上被他咬过的那块肌肤。
一阵麻意从聂相思脖颈窜过。
聂相思倒吸气,整个人哆嗦得更厉害,就要往后仰。
战廷深微眯眼,掌在她后脑勺的大掌用力,轻松化解了聂相思试图往后仰退避开的力道。
“三叔。”
聂相思带着哭腔,不知所措。
起码三分钟,战廷深才松开了聂相思可怜的脖子。
聂相思立刻拉上校服和羽绒服,惊慌揪紧领口,红着一对猫眼敢怒不敢言,又十分委屈可怜的瞪着战廷深。
战廷深盯了眼聂相思揪着衣服的小白手,长眉几不可见的轻挑,缓缓松开了桎梏着聂相思后颈和后背的两只大手。
聂相思赶紧从他腿上下车,手忙脚乱的拿着书包,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埋头朝校门口冲。
战廷深坐在车里,望着聂相思双腿打着颤的朝学校“狂奔”
,冷眸划过一抹幽暗。
……
夏云舒从学校买了个早餐饼出来,打开,边吃边朝教室走。
突然,一阵风从她身边“吹”
过。
夏云舒嘴角一抽,只见一团“黑”
在她眼前狂奔,没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夏云舒,“……”
大白天她是见鬼了么?!
……
夏云舒走到教室后门口,时间刚好够她吃完早餐饼。
走进教室,夏云舒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放置的垃圾桶,将手里装早餐饼的纸袋扔进去。
从肩膀上拿下书包,提在手里,朝自己的位置走。
还没走到位置。
夏云舒就瞧见她座位旁,也就是聂相思的座位,此刻正坐着一只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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