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
秦渡道:“宣传部的副部长啊?”
又一道晴天霹雳,将许星洲劈得焦糊漆黑。
那天晚上许星洲的确喝了酒,却没喝断片,生的一切仍历历在目——那个羞耻c中二且找揍的夜晚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至于她这几个星期连‘酒’字都看不得。
秦渡以手抵住下颚,手里还拿着本讲义,没甚表情地问:“副部你大几?什么院的?名字叫啥?”
——三连问。
许星洲一心想着甩锅,连脑子都没过就信口胡诌:“法学院法学三班,因为是大二”
“所以名字叫郑三。”
一
下一秒,讲义啪的一声砸了她脑门。
许星洲捂着额头,嗷呜一声
许星洲浪了一辈子,头一次被人拿拓扑讲义拍脸,疼得呲牙咧嘴
秦渡冷漠地又抖了抖凶器——讲义,抱着双臂道:“别以为我不打女的。”
许星洲怒道:“打我干嘛!
自我介绍有错吗?”
“我这有学生会成员的资料,”
秦渡眼睛危险一眯:“你的班级姓名错一个字你被我拿书抽一下怎么样?”
许星洲:“”
许星洲早预料到了秦渡大概率不买她的账,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秦渡漫不经心地摸出:“干不干?”
谭瑞瑞在一边头疼道:“说实话。
否则秦渡真的会抽你。”
许星洲委委屈屈地说:“许星洲。”
秦渡眉毛一动,极具侵略性地望了过来。
“新院新闻学专业”
许星洲憋屈地说:“三班的,大二。”
她又问:“要我报学号和gpa吗?”
秦渡没说话,只盯着她,眉峰不置可否地上挑。
平常人这时候多半要被吓死,许星洲就不一样了,她敏锐地嗅到了秦渡想找她算账却又不知从何算起的气息——他居然连从何找茬都没想好!
这时候不溜更待何时!
许星洲当即立断,拉着谭瑞瑞,溜得连影儿都不剩
春夜的雨不住落入大地,秦渡在窗边看着许星洲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根烟叼着,黑暗中他的打火机一拨,火光微微亮起。
他咬着烟,在明灭火光中,看着那背影,嗤笑了一声。
一
许星洲逃命时没拿自己的小花伞,一出楼就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敢上去再面对秦渡一次。
星洲只得冒着雨一路风驰电掣狂奔回宿舍,到宿舍时连头都淋得一绺一道地贴在脸上。
程雁茫然地问:“怎么了这是?”
许星洲痛苦抓头:“在理教见鬼了!
靠北啊真的过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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