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汉堡干吗?”
哈比希想不出别的什么话好说。
任何解释都会让人费解,茜茜会笑,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很简单,我跟你在一起感觉很好,”
“怎么去慕尼黑呢?”
她好像有点困惑,“你不是说,你是莱茵人,从波恩来吗?”
“我说了吗?我在波恩学了两个学期的法律,那是老早的事了。
不过,我住在慕尼黑。”
茜茜说:“我不喜欢慕尼黑。”
“你了解慕尼黑吗?”
“我根本不想了解。”
“哪来这么大的反感?”
“说来话长,请你别问了。”
她又抓住哈比希的手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还不知道呢。
我老觉得这乌丽克是在汉堡,说不定哪天会让我偶然碰上。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好像她就在我面前,而我就是看不见她。
理智告诉我:算了吧。
但感觉命令我:别泄劲!
我该听谁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应该共同考虑,但不在这儿,而是上我家去。
这不是一个在咖啡馆里谈论的话题。”
“你带我上你家去?”
“我只有两个房间,但很舒适。
住宅是我的安全岛,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进。”
“但我能进来?”
“对我来说,你是个特殊人物。
不过你永远不会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当天夜里,泰加酒吧关门后,茜茜开车带着哈比希去她家。
那是一个又湿又冷的夜晚,人们渴望温馨、舒适和亲切。
住宅有两间中等大小的房间,一个小小的厨房,一个只够洗淋浴的浴室。
家具是便宜货,但布置得很有情趣。
令哈比希注意的是许多盆花,看来茜茜是精心培育了的。
它们无疑给这套小住宅增添了快乐的气氛。
“请坐,”
茜茜指指一张蒙着花布套的长沙,“你看看,喜欢吗?”
“你这儿很温馨,充满女性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