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出言拆穿,但是宁雪飞看着宁雪言浮夸的演技,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般的主意。
“呀,姐姐,你这伤口上面该不会是柘草吧?”
宁雪言一听宁雪飞道破天机,连忙板起脸,哭的更加伤心。
“妹妹,你胡说什么,你是在说我用柘草陷害你?”
“爹爹,你一定要给言儿做主啊。”
看着宁雪言哭的梨花带雨,宁雪飞心中暗笑,正要出言提点,一旁的宁老爷却破天荒的聪明了一次。
“言儿,柘草是什么?”
宁雪言脸色一变,正想遮掩,宁雪飞却好整以暇的又踩了一脚。
“是啊,姐姐,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通晓医理?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才有此猜想呢?”
“我……我也是在一张古方上,看到了柘草。”
宁雪飞眼见宁雪言上钩,紧接着又问了句。
“哦?我实在金匮要术上看到的,姐姐你是在哪看到的?”
其实,以宁雪言的心机,若是冷静,她本是不会回答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
只是,宁雪言此时本就心慌意乱,宁雪飞又语速极快,宁雪言一时来不及判断,就顺口回答。
“我,我好像也在那本书上看到的。”
宁雪飞目光一闪,不待面露疑惑的宁夫人打断,惊呼了一声。
“怎么可能!
姐姐,你一定记错了!”
宁雪言听罢,以为宁雪飞是故意给自己下套,横了心紧咬银牙。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在金匮要术上看到的,妹妹若是不信,派个大夫问问就是了。”
在宁雪言的心中,若是请来大夫,这本劳什子的金匮要术上写了什么,还不都是宁夫人说了算。
宁夫人倒是看出了些许不对,连忙出声拦住宁雪言。
“言儿,不确定的事情不要胡说,万一你记错了呢?”
宁雪言听到宁夫人出声阻止她,才发觉可能有不好,迟疑着看向自己的母亲,有些不明所以。
可惜,宁雪飞是不可能给宁夫人翻盘的机会,听了宁雪飞接下来的话,宁雪言几乎气的要吐出血来。
宁雪飞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金匮要术只有一本,我很久前遗失了,怎么会在姐姐那里?”
宁雪飞的书,确实有不少在宁雪言那里。
宁雪飞的生母,平素里最爱医书,当时宁老爷也很宠爱她,所以曾为她寻来不少善本孤本。
这些珍贵的书籍,最后当然一本不落的被宁夫人收了回去,其中不少转而留在宁雪言的手中。
宁雪飞想起了这些书籍后,一直再找机会道出此事,也为自己通晓医术扯一个幌子。
如今,倒是正巧让宁雪言自己挖坑,又自己跳了进去。
看了看宁老爷阴晴不定的脸,宁雪飞又添了把柴。
她倒退一步,假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宁雪言。
“姐姐,难道,飞儿曾经遇到的那些毒药也有你一份……”
“宁雪飞!
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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