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盼的骑术也十分精湛,在苏念妆的身后紧紧地跟着。
路程过半,苏念妆只觉得身下的这匹骏马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不住地想把苏念妆甩下去,高抬前腿,变得十分暴躁。
苏念妆一手狠狠地抽甩着马鞭驱使着它前行,一边回头看向薛盼。
薛盼看到这一幕,眼底露出蚀骨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苏念妆看到薛盼几乎马上要超过自己了,从青丝之间拔下一支桃花簪,将尖利的那一端狠狠地插进了骏马的前端,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浓重的血腥气之间还混杂着一些甜腻的香气。
骏马吃痛,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发了疯般似的狂奔。
薛盼的马儿闻到空气中这股甜腻的香气也开始狂躁起来,紧紧地跟在苏念妆的身后。
苏念妆为了不让自己被甩下去,也是紧咬着牙关,满头大汗,那勒紧缰绳的手处,甚至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封锦看着这一幕,不禁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推开环绕在自己身旁世家公子们,翻身一跃,狠狠地甩了一鞭子,就朝着苏念妆的方向的飞奔而去。
那边薛盼的马也开始变得狂躁,有种不把薛盼甩下来誓不罢休的气势。
很快苏念妆就到达了终点,而这匹枣红色的骏马也因着疼痛难忍,前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扬起阵阵灰尘,薛盼却是被她身下的马甩了下来,拖拽了一段距离,雪白的罗裙上染上了血迹,变得脏污不堪。
封锦骑着骏马赶到苏念妆的身旁,翻身下马,连忙跑到苏念妆的面前,紧紧地箍着她的肩膀,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看到娇嫩的手心渗出丝丝血迹,一颗心仿佛被攥紧了一般,痛的难以呼吸。
而薛盼那边已经受伤晕了过去,斑斑血迹看起来十分骇人,怕是十分严重。
“来!
宣御医!”
封锦朗声喊道,十分焦急。
虽然北安民风开化,封锦身为太子却也不得不避嫌。
苏念妆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横躺在软榻之上,感觉浑身都要散架子了。
本想着看在薛盼活不久了的份上陪她玩上一玩,却没想到竟让自己受了伤。
看样子薛盼在那匹枣红色的骏马上下的药十分烈性。
御医给苏念妆包扎了一番便退了出去,苏念妆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
白梨在一旁低眉敛目地说道:“小姐,此乃华蓥,平时抹在骏马的皮肤上倒也无事,可是只要马匹一旦奔跑起来,就会散出一种甜腻的香气,让马匹变得狂躁不安。”
“我骑在马上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地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
其实在挑选马匹的时候,我就看出这匹马有问题了,当闻到这股甜腻的香气时更是确定,所以我狠狠地划伤了那匹马,正好薛盼就我身边,她身下的马闻到这股香气果然也发狂了。”
苏念妆淡淡地说道。
“这么好的药,怎么能不让她也试试效果呢。”
苏念妆的眼角弯起一抹弧度,嘴角挂着冷笑。
“薛盼伤势如何?”
苏念妆问道。
“御医说,右腿的伤势比较严重,怕是会影响日后的行走。”
白梨说道。
“活该,谁让她天天就想着害小姐。”
红裳在一旁气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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