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回到府里,吩咐玉蝉和玉环打水准备沐浴。
在蓝秀坊呆了那么久,她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很快,浴桶里装满了水,热气氤氲。
南溪挥退两个丫头,自己脱下衣服,整个人坐进水里,只露出一个湿淋淋的脑袋在外面。
水上还漂浮着艳红色的玫瑰花,南溪失笑,这两个丫头……
她懒懒靠在浴桶里,一边清洗着身体,一边想着事情。
这个计划又失败了,看来她还得另外想办法。
赌坊,青楼,能去的都去了,接下来难道当真要杀人放火吗。
南溪呼出一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水玩。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极快的自窗外闪过,南溪看过去,只看到了半开的窗户门在晃晃悠悠,而刚才,她是关着窗子的。
南溪神情一凛,随后冷笑,什么宵小竟然敢跑到她这里来放肆。
快速从水里出来,抓过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手一扬,一只发簪已经出现在手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南溪更是不敢大意。
眼角余光暼到一点衣角,南溪眼里寒光一闪。
“什么人,滚出来!”
说话时,簪子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某个方向刺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自阴影里走出来,手指夹住了簪子,停在胸膛几寸处,再不能往前一步,低沉喑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想谋杀亲夫?”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南溪翻了个白眼,手上卸下了几分力道,反唇相讥:“太子殿下还真是不走寻常路,我这忠义侯府的大门形同虚设,还是您就喜欢像小贼一样,每次都要翻墙过来?”
南溪睁大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人。
屋里本来点着一盏油灯,但刚才宫墨玉进来的时候,油灯已经被风吹灭。
这会儿屋里黑漆漆的,南溪乍一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而宫墨玉则将她看的清清楚楚。
刚沐浴出来的南溪,头发还来不及擦干,轻薄的外衣湿淋淋的裹在身上,浸了水的衣服紧紧的贴着身体,曼妙的身姿尽显。
宫墨玉的眸光瞬间暗沉下来,就连声音也多了一丝低哑:“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南溪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到屏风后把衣服穿好。
过了一会,南溪披着一头湿淋淋的青丝出来,宫墨玉已经点上了蜡烛,这会儿正负手站在窗子边,高大的身影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长长的影子拓在地上,像个怪物一样。
南溪停在几步远外,不甚耐烦地道:“说吧,你来干什么?最好长话短说,我很忙。”
“忙?忙什么,去赌坊?青楼?还是找小九吵架?嗯?”
宫墨玉已经幽魂一样的欺到了身边,俊美的脸上一丝温度都没有。
看来,今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啊。
南溪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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