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玉终于看够了那块阴影,转头重新走了进去。
他弯下腰,蹲在血肉模糊的卫琅面前,平静地道:“卫琅,你说的,本宫一个字也不会信。”
那个时时教导他要体恤臣下,那个在他心里,比山还要伟岸高大的父皇,怎么可能会是卫琅口中那个狭隘阴沉的人。
不可能。
卫琅已然意识不清,但他仍旧记着一句话,“能不能出去,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所以,即便他昏昏沉沉,视线都已经不太清晰,嘴里仍旧反复念叨着:“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
“忠义侯中毒,为何军医毫无所觉?可见你是在撒谎!”
宫墨玉冷然道。
“忠义侯中的是三月花,大夫查不出来……”
听到三月花这个名字,宫墨玉一震。
三月花是宫廷秘药,有个说法是历代皇帝用来控制功勋卓著而又具有威胁性的大臣的,一般掌握在皇帝手里。
此药毒性刁钻,一旦发作,无药可解。
暗一简直不敢去看宫墨玉的脸。
但宫墨玉这会儿却很平静,他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暗一紧随其后,听到宫墨玉对他吩咐:“把这几个狱卒安排一下,今天卫琅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许透露出去。”
暗一肃然:“是。”
……
皇帝寝宫。
宫墨玉深夜求见,宮凌云颇觉诧异,不过还是披衣起来,见了宫墨玉。
“什么事,这么急着见朕?”
宮凌云凌晨被吵起来,倒也没有发火,声音还算平和。
宫墨玉拱手行礼,略显急促:“父皇,儿臣今日听到一个荒谬的说法,想请父皇给儿臣解惑。”
太子很少会露出这副模样,很小的时候就好似万事都在手中掌握,底气充足。
年纪大一些后,更是喜怒不形于色。
宫凌云眼底带着思量。
“你说。”
“儿臣听到有人造谣,说忠义侯并非战死沙场,而是中毒而亡。”
忠义侯已经死了五年有余,从未有人对他的死提出过质疑。
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是太子。
“儿臣还听说,是父皇畏惧忠义侯功高震主,命人在忠义侯饭食里下毒,致使他出征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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