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您可找到央婆了?”
施药看到蓝远麟站在央婆家门外,不由得喜出望外。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蓝远麟的跟前。
但是他看到蓝远麟和沈暇玉的脸色都不佳,不由得心口一沉,颤抖着唇问,“央婆……央婆没有事情吧?”
央婆……
沈暇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施药,只好低下头不语。
蓝远麟看着施药,低声道,“已经去了,我已经把尸体送回来了,就在屋子里。”
“央婆……不会吧……”
施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的话里没有一丝底气,“那个老不死的平时这么讨人嫌,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死了……”
蓝远麟闭口不言。
这个时候,屋内不断传来的阿兰的哭声让施药软了腿,他仿若全身上下都失了力气似的。
“苗王,我,我去送央婆最后一程吧。”
施药哆嗦着,把自己背上的背篓取了下来,放在门边上,然后趔趄着走了进去。
施药那样子,仿佛失去了考妣一样。
沈暇玉不是很明白,虽然央婆为人很好,但是央婆不是施药的妻子,更和施药一点亲属关系都不占。
怎么央婆死了……
施药仿佛比央婆的孙女阿兰还要伤心。
“你看什么?”
站在沈暇玉前面的蓝远麟突然语气不善地问她。
沈暇玉把目光收了回来,她低声道,“我在看施药长老,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伤心。”
“你当然不明白了,汉人都是三心四意的人。”
蓝远麟的言语不不乏对汉人的贬低,“施药长老从小就喜欢央婆,只不过央婆不知道,后来央婆嫁给了央老头,这件事情也算是了了,但施药一生为娶。”
“一生未娶!”
沈暇玉很是惊讶。
她也不理解,为一个少年时代倾心的女子,真的值得吗?
沈暇玉这不理解的眼神又突然惹得蓝远麟抓紧了她的手,
痛得她蹙眉道,“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
蓝远麟把沈暇玉的小手带到了自己的跟前道,“你得记住,不管你是不是汉人,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你们汉人那一套朝三暮四你不许学,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霸道狂妄的话一如蓝远麟这个人充满了侵占性。
沈暇玉原本不想回他话的。
但是蓝远麟见她不回话,又捏紧了她的手腕几分,那手腕处传来的痛意让沈暇玉不得不低头道,“恩,是,我知道。
汉家女子也是出嫁从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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