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反问道。
司马藉嘿嘿一笑,不再说什么。
韩健叹道:“如今朝廷最大的危机,并非来自于鲜卑和齐朝,而是西王和北王势力对洛阳的钳制。
两方势力过于强大,且都对洛阳虎视眈眈。
如今南王无心与西王和北王抗衡,而重于发展自己的领地,稳固其对齐朝的防线。
陛下留我在洛阳,名义是锻炼,其实是有让我坐镇一方的考虑。”
司马藉一脸不同意之色,道:“若陛下真要让少公子你坐镇一方,让你回江都不是更好?”
“这就是陛下的高明之处了。
我一介出笼的雏鸟,手上有权而无号召力,我最大的本钱就是我这个人,西王和北王就算是要发兵洛阳,夺取皇位,他们也会有所忌惮。”
司马藉不解问道:“忌惮什么?”
“当然不是我,而是江都的兵马。
我在洛阳,那他们起事,江都兵马想不勤王也难,你觉得我几位姨娘会放任我留在洛阳城里犯险而不顾?但若我回去了,江都兵马可能真就顾不上洛阳城了。”
司马藉皱眉道:“陛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话不能乱说,在政治立场上没有卑鄙与否,只有利害得失。
其实我觉得留在洛阳也挺好,至少在政治立场上,我站在陛下这面,这事出于我自身的考虑。
因为北王和西王不论谁夺取朝政,都不会容许我这个东王的存在。
而我拉拢与西王敌对的西凉旧部,也是出于结成战略同盟的目的。”
司马藉想了想,尽管他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他也从韩健这番话中听懂了大概的意思。
韩健要跟女皇站在一条战线上来对抗西王和北王,甚至不惜来拉拢一向跟朝廷有些积怨的西凉旧部。
韩健道:“西凉旧部虽然一向跟朝廷为敌,但说到底,他们的目的是要复国,而不是图谋魏朝权柄。
朝廷自然不适于出来跟这些西凉人联合,若是如此等于是公开向西王宣战。
可我这个东王不同,我本来就是初出茅庐,在外人看来什么都不懂,什么事都可以率性而为,什么事都可以不顾后果。
那我跟西凉旧部联合,就算是事后被西王所发觉,那陛下也有完全的理由来撇开关系,而不令局势恶化,若是陛下理解了我的苦心,也绝对不会为难于我,反而会支持我。
你说如此,我们是不是一举多得?”
司马藉叹道:“少公子你高瞻远瞩。
我还是当个大侠的好,行侠仗义,不用考虑这么多事情。”
“现在只是救一个跟我们有些嫌隙的王子,救不救,对我们而言差别并不大,救出来令陛下更信任我们,救不出来人被撕票了,谁也怨不得我们。
所以,把心安回肚子里,你以后有不明白的,我们可以摊开来说,说话别太冲动,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我就怕你这脾气会惹事。”
司马藉一笑道:“好咧。
其实我觉得在那西凉女人面前摆摆脸色,对少公子你提升威仪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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