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岔开话头,镇定自若道:“想我出生以来,十六年间从未踏出江都城一步,十六年来第一次出城,便是来洛阳。
满朝上下皆知我本为一纨绔公子,小姐以为在廷尉府面前胡言一番,说我与你们西凉旧部的人有染,就有人信?”
大西柳面色转而自危,她感觉出对方的自信并非只是出言恐吓。
“廷尉府的人……凭何不信?你姓韩?江都……江都……”
大西柳差不多已经能想出是谁人有这般自信,却见韩健已经提着剑走过来。
“东王杀西王,你们西凉旧部的人想复国想疯了吧?”
韩健一脸凶狠而狰狞的脸色,长剑伴着凌厉的风声在空中化出一道烛影,以大西柳无所反应的空暇,长剑已经指在大西柳脖颈上。
大西柳便觉那长剑剑身触及肌肤,心底如剑尖一般冰凉。
冰眼前此人面上的狰狞,哪里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
想到韩健的身份,再想到刚才廷尉府的人对韩健的忌惮。
大西柳身体不由打个冷战,不惧生死的她也被韩健的凶狠之举吓着了。
她本能低下头避开韩健的目光。
韩健狰狞的脸色突然变得柔和,右手提剑仍旧没挪开,又伸出左手,提起大西柳的下巴,好似怜爱一般道:“若是西柳小姐投靠于我,说不定,我还会帮帮小姐呢?”
“东王殿下莫说笑了,小女子……怎有资格做东王殿下的部下?”
大西柳面色平淡道,“殿下要如何处置我们姐妹,只管处置便是,廷尉府的刑具,小女子早有耳闻。
从跟随干娘开始,小女子也早就料到有一天会失手被擒,严刑拷问。”
想到韩健身份之后,大西柳也决定不挣扎了。
反正以对方小东王的身份,想怎么戏耍她都行,也不怕她反咬一口。
她当然不会相信韩健是真心拉拢她,西凉旧部的人,跟西王为敌,也是跟朝廷为敌,道不同怎相为谋?
韩健看着这个大义凌然的大西柳,刻意在她目光前瞥了眼床上仍旧昏迷的小西柳。
“那你妹妹呢,还有你的干娘,洛夫人。”
韩健笑道,“你妹妹花样年华,风华正茂,却要跟你一样,被人拷问的体无完肤,还有你的干娘,她在京城养尊处优,不知道能不能挨得住酷刑?话说你干娘在京城经营多年的生意,也是为你们西凉旧部积累军需所用,这次也要一并被朝廷抄没,损失可不小。”
大西柳听的脸都在搐,仍旧咬牙道:“东王殿下莫信口胡言,此事与洛夫人毫无关系,小女子从来未承认,洛夫人便是小女子的干娘。”
“以我的身份,去官府说洛夫人跟你们有关系,她就有关系。
就算是没关系,那也要等廷尉府的人严加拷问以后才知,若是我再伪造点证据,那能没关系?”
大西柳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她只怪自己选错了人,以为找了个“路人甲”
来当凯子,谁知道这“路人甲”
便是当今的小东王。
而这个东王又不是易与之辈,直言戳中她心中要害,佛口蛇心,将她逼的毫无退路。
现在她想,就算是自己死了,都难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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