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托她来张罗说道,侄女又长得娇艳动人,没有男人见了不动心吧。
老夫人又笑道,“让你表妹给你做个贵妾,总不至于辱没了永宁侯府吧。”
曾家来一回,就闹出个幺蛾子,谢知非是不意外的,但对这个建议也同样是拒绝的。
一方面他完全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另一方面曾采月要是进了侯府,不是她搞事情,就是沈慧娘搞死她。
老夫人显然不明白谢知非的良苦用心,被曾家人洗脑了一通后,她也觉得这下曾家已经够低姿态了。
哪怕看在她的面子,谢绍也不至于不答应吧。
谢知非面色淡淡,没有接话,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夫人的脸色霎时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想起曾夫人说的话,老夫人心里就一阵气恼。
她也是曾家人,谢绍嫌弃曾家女,也是看不起她的出身。
老夫人心有埋怨,直接脱口道,“总之纳贵妾这事,我替你定下了。”
谢知非终于开了口,语气淡淡道,“曾家怎么说,也是我的舅家,怎么就落到了让女儿为妾的地步,看来这代曾家的子弟实在不成器。”
家族里的男子不思进取,不努力求取功名,偏偏想着靠嫁女攀上裙带关系走捷径,甚至无耻到让女儿做妾,如何能让人瞧得起。
老夫人没有听出他语气中隐含的轻蔑怒意,反而还带上责怪之色,“还说呢,我让你照顾照顾你几个表弟,也没见你多看一他们眼。”
谢绍贵为一品勋侯,但凡是说几句话,都够曾家人受用不尽了。
“母亲教训的是。”
谢知非看着老夫人,笑了笑,语气分外冷冽道,“正好我手里有几个兵部的差事,可以让表弟们担当,只不过要在西北边关待上七年八载。”
老夫人先是一喜,后脸色霎时变了,惊道,“你……那可是你的亲舅家亲表弟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连我这个母亲的脸面都不顾。”
谢知非神色迅冷了下来,如原身一般威严气势,立刻震住了原本想要哭嚎的老夫人,令她哑了声,
他一字一句道,“母亲,这是我最后对您说这句话。”
“无论沈家还是曾家,都不能干涉我永宁侯府的事,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我言尽于此,以后曾家尽管上门求您,但每求您一次,曾家就会少一个人在京城。”
宴会过后,一切风平浪静。
不但老夫人没再提起什么贵妾的事,就是曾家也都老老实实的,没再来侯府了。
老夫人给他们传信后,曾家上下都吓坏了,他们也没想到会惹怒永宁侯,而永宁侯说的话,他们也不会不当回事。
何况以曾家在京中的地位,只要永宁侯一句话,完全可以将他们全家打到边关吃沙子,永远也别想回来。
曾采月倒是私下哭闹了几回,但曾家为了不再触怒永宁侯,短时间内便为她张罗了一门亲事,还不在京城,远远地打嫁了。
而另一边沈家,没过半月,康郡王府送来了赏花宴的帖子。
沈夫人那日从侯府回来后就同沈大人提了,康郡王妃有意与沈家结亲的事。
沈大人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庶子的婚事一般不会太麻烦,沈夫人估摸着这次赏花宴就能定下来了。
沈五娘和沈六娘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去郡王府的赏花宴该怎么穿戴打扮。
正绣着帕子的沈柔有些心不在焉,她何尝没有注意那日康郡王妃落在她身上的打量视线最久。
沈柔也猜到郡王妃是在为庶子挑选儿媳妇。
庶子和庶女结亲,沈柔一听便不大乐意,这不是天然矮人一截么,还要面对双重婆婆,处理关系更加麻烦。
她宁愿挑个寒门读书人,也不愿嫁给什么高门庶子。
在侯府的世子宴上,她本来也是想为自己的婚事努力挑选一下合适的目标。
不知为何,许是有永宁侯谢绍做对比。
年纪大的,以沈柔的傲气不愿意,年纪轻的不但功勋地位比不上谢绍,还多是富贵风流窝里养出来的纨绔子弟,不成气候。
少数品貌好的不是已有家室,便是订亲了,根本轮不到沈柔有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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