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陶安然同时摔在了地上,大概是出于母亲的本能,我连忙用膝盖和手肘落地。
陶安然和我方向相反,她屁股落地,摔下去就尖叫了起来,“啊……”
声音极大,把傅景洲和陈毅都引来了。
傅景洲手里还拿着电话,见到双双摔倒的我们,眉头微蹙,伸手将他身边的陶安然扶了起来。
随后再走到我身边,我已经被陈毅扶起来了,从头到尾将我看了一遍,他沉声,“没事吧?”
我摇头,看向捂着手腕委屈巴巴的陶安然,见她手背上被刮伤了一片,出了血,看着有些扎眼。
错开傅景洲来扶我的手,我开口道,“陶小姐受伤了,你送她去医院里处理一下。”
随后我看向陈毅,开口道,“能扶我过去坐一下吗?”
陈毅点头,扶着我做到大厅里的沙上。
陶安然莫名其妙被摔,又疼又委屈,眼泪早就下来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傅景洲,“景洲哥,疼!”
傅景洲看了我一眼,随后看着陈毅道,“送陶小姐去一趟医院。”
“我不要!”
陶安然开口,眼睛红了起来,“景洲哥你送我去,不然我就不去了。”
“我还有工作。”
说完,他也不管陶安然什么表情,直接进了办公室。
陶安然有些委屈,但见傅景洲走了,咬着唇也不要陈毅扶,一切一拐的看着我道,“时念,你就是故意的。”
我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情急之下,所以就扯了她。
陈毅送走了陶安然,傅景洲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医药箱,走到我身边,半蹲了下来。
看着我道,“手给我!”
我抿唇,将手递给他,刚才手掌落地,搓伤了大片,我只是觉得火辣辣的疼,没现什么时候出了血。
此时被傅景洲拉过去一开,倒是有些血肉模糊,他眉头蹙得有些深,“忍着点,有些疼!”
我点头,微微咬着唇。
表皮被搓了起来,露出里面细嫩的揉,他用棉签清理的时候,棉签上沾了药水,我疼得抽手,被他按住,“一会就好。”
我拧眉,“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
处理的太细致,疼得慌。
上了药,他抬眸看我,俊眉微蹙,“膝盖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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