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抱着石头往家搬,一个蹲在河床边往篮子里面装沙子。
沙子装满了就提沙子,沙子没装满就搬石头,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觉得差不多了就没有再搬了。
顾不上腰酸背痛膀子疼,把沙子铺平在一个角落,差不多一个多平方,七八公分厚。
“狗儿,我把面粉把你拿过来了。
我都过来好几次了,刚刚过来看到门前的柴火搬进去了就知道你回来了。”
“朱爷爷,你这么快就磨好了啊!
谢谢你帮我们砍的柴。”
“这孩子看你说的,还谢谢,我顺便就砍回来了。”
“还有一件事要让你帮忙,朱爷爷。”
“什么事,孩子。”
现在都不叫狗儿了。
“我想在偏屋垒个灶,石头搬回来了,我垒不好。
想朱爷爷帮个忙。”
狗儿接过里正手里的面粉袋,一拎。
好像是不止买的一半的重量一样。
“朱爷爷,你拿这么多过来啊,不是说好了你们留一大半吗?你们家人多。”
“你朱奶奶装的,我就提过来了。”
“你灶垒哪儿啊!”
狗儿带里正进了偏屋,手指了指地方。
“垒这儿啊!
行,不过现在没水不能和泥浆。
只能垒个简易的。”
“哦,那就垒个简易的吧!
灶口就垒那个瓦罐那么大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