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来帮忙,还想不想吃饭了。”
卖菌子和野菜的想法暂时搁浅,山上采来的东西都给家里人加餐了,柳娘倒是有心像网络小说致敬,学习打猎,奈何打猎是个力气与技巧并重的活计,她又全无金手指,目前只能远远看着村里猎户操作。
对专业猎户而言,能打到山鸡兔子就是大收获,万一哪天遇上四蹄哺乳动物就是轰动山村的大新闻。
至于野猪、老虎什么的,那是村长都不敢招惹,只要猎户看见了,就要一层层往上报,至少要报到镇上、县上,让官老爷和乡绅们组织“英雄队”
来“为民除害”
的。
所以,武松当年打死一只老虎才那么多人称颂,甚至成了进入衙门的敲门砖。
大型猎物真不如小说中那么常见,就是有,柳娘这小身板,围观都被嫌弃碍事儿。
采摘和捡拾都不能满足柳娘的需求,柳娘在和小伙伴上山的时候,看见山中野花,突然来了灵感。
怎么忘了养花!
多少小说中写明白了,很多人都是靠养花发家致富的啊!
最常见的就是兰花,可她们在山上来回这么久,也没见过兰花的影子,柳娘退而求其次挖了些野百合放在背篼里。
“姐,咱家有不用的陶罐瓦罐不?就是破碗也行啊!”
柳娘兴致勃勃的设想着自己的养花大业,到时候,瓦罐变金银,想想就流口水。
月娘脸色郑重的放下菜刀,走到柳娘身边,柳娘期待的看着她。
不想月娘突然一个猛扑,掐住柳娘的耳朵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不是不嫌上回娘打得轻了,瓦罐,家里哪儿有瓦罐给你造!
你还好意思提碗,你上回打烂的碗还在橱里收着呢,等补碗匠路过补好了接着你给你用。
才用几天木碗就忘了教训,你怎么不上天啊!”
“放手,放手!”
柳娘一辈子都没让人动一根手指头,哪儿想会遇上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物啊,这是月娘吗?说好的温柔人设呢?果然和赵二婶是亲母女呢!
柳娘使劲在月娘手上一拍,月娘吃痛放开,柳娘黑着脸摸自己的耳朵,灼痛感明显,也不知有没有破皮。
“你还敢拉着一张脸,我还不能教训你两句了,我是你姐姐!”
月娘骂道:“天天在屋里造作,也没见你折腾出什么来,还不如跟着下地呢!”
“难道我闲着吗?做饭、洗衣、洒扫、喂鸡,难道每天不是我做?我还每天上山摘野菜捡菌子呢,你喝鲜菌汤的时候,美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那会儿怎么不嫌弃我了!”
柳娘委屈得直掉眼泪,“再说谁家让才五岁的小女儿下地?地主家对奴才都没这么苛刻!”
柳娘要被气死了,穿到这破地方,基本生存他条件都不能满足,五岁的小女孩儿枯瘦如柴,原身肯定是营养不良夭折的。
她这么努力为这个家庭做贡献,努力想攒点儿钱,怎么就这么难呢!
基本生活条件都不能保障,更何况尊重平等。
想想月娘的指责,想想赵二郎夫妇的漠视,柳娘悲从中来,一路小跑到了河边,抱着腿痛哭起来。
这个破地方,她当初怎么会觉得穿越容易的?委屈、心酸一起涌上心头,柳娘嚎啕大哭,把这些日子的憋屈都哭出来了。
“哭!
哭!
哭!
你娘的号丧呢!
还让不让你老子瞌睡了!
哪家的小娘皮!”
一阵村骂响了起来,在河边柳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正枕着葫芦大骂呢!
一身匪气,头发凌乱,简直是小时候外婆故事里反派的经典形象。
一般小孩儿早就吓哭了,若在平常柳娘也要维持自己懂事的人设低调离开,可今天这么一刺激,柳娘不想忍气吞声了,恶狠狠的怼回去:“地是你们家的?河是你们家的?树是你们家的?我哭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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