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很重。”
张起灵张口就是暴击，黑瞎子瞳孔缩了缩，指尖下意识缩紧。
“我知道。”
黑瞎子的声音低沉，不再是嬉皮笑脸，反而是满脸的懊恼与自责。
张起灵却是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黑瞎子猛地抬起头，焦急的看向张起灵。
“哑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西沙海底墓，海猴子的老巢里，到处都是他的血，出血量很大。”
黑瞎子喉咙发紧，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张起灵继续说，“海猴子有二十多只，全被砍了头。”
“那里没有出船记录，他是游去的。”
张起灵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他早就从海底墓出来了，那里被清理的实在是太干净了，无邪除了被阿宁拉着挡了个机关，什么危险都没有。
他离开以后特意去调查过，那附近的海域因为最近是风季，根本没有渔船出过海，也没有任何私人游艇或者船只出现过。
那他和吴三省布置完机关以后的这段时间，肯定有人去过那里，而最有可能的，他只能怀疑那个奇怪的少年。
直到看见那个青铜鼎，他才彻底确定，就是这个奇怪的少年，靠他自己游着去了那里。
黑瞎子简直如遭雷击，“你说什么？游过去？不可能，他受伤那么严重，他怎么可能游的出来，五天，他只去了五天，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