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关前村后,见那些村民乃至客栈伙计,无论男女皆腰背挺直、步伐平稳均匀,明显身有武功,绝不会是一般靠天吃饭的农人百姓。
且整个村子不见一只狗,店铺又歇业得不是时候,总之处处不寻常。
便将先前登高观察的按记忆画出,使人以买地为名到前后几个村子打探过,果然那些无人管照的庄稼地全是这里农家所有。”
其沛是为照顾四婶与堂妹而来,听到此处悚然变色,“至谦兄,你的意思是……村子被强人所占?”
裴子昂摇头,“强人所图不过钱财,大多不会固定在一地行事。
就算有老窝,也藏在深山里,万没有敢在官道通达之处屠村占据的道理。
适才客栈里那些伙计待客如常,茶水饮食中也都没有加料,显然是要隐匿身份,不图钱财。
至于究竟所图为何……我正打算问一问五姑娘铺子里如今扮作掌柜伙计的贼人。”
“这可不是玩笑的时候,”
其沛正色对其姝道,“乖乖的与至谦兄配合一番,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整天惦记着好吃的!
其姝满心不悦,什么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换了,裴子昂实在言过其实。
上辈子明明一切如常,店租准时入账,她铺子的掌柜也每月按时送信来汇报经营状况,直到北戎铁蹄南下,晋北一带全部沦陷。
可其姝有自己的打算。
前世这时她已输了三姐其婕一次,并非技不如人,全因沉不住气与扬州知府家的姑娘闹了矛盾,被爹爹知道扣了分数。
她本对做不做得成守灶女没什么想法,可若还如从前那般懵懵懂懂,又凭什么让爹爹相信她口中关于家族命运的大事。
所以这些铺子绝不能出事。
无论裴子昂的推测对错与否,去探一探究竟总不会吃亏。
主意已定,其姝爽快道:“从南边石阶数起,靠西侧第七间,是我的首饰铺。”
不像一般商铺林立的街道呈细长型,高台上这片场地是十分宽阔的正方形,店铺沿东西两边所建,为了赶集日从各处赶来的小商贩摆摊方便,两排店铺中间的空地宽足有十几丈。
他们所站的位置是广场中央,视野开阔,店铺相隔又远,只要声音略低,其实完全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但其姝还是踮起脚尖,为了离裴子昂近些,说话声音可以更小。
他对她来说实在太高大,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耳际,这令其姝站立不稳,娇小的身体前后晃动,几乎快要摔倒。
裴子昂抬手,轻托在她肘间。
“前堂为铺面,后堂两分,南为起居,北为账房,这是明。
两间之中,夹有暗室,用以存放极贵重的珠宝,宽一丈,长三丈,足够审讯之用,不怕被邻人听到。
起居间窗外是后院,设有灶间与后门。”
其姝努力回忆图纸。
少女声音娇柔,如微风轻拂耳际,带着一股甜香,纯清幽远,缕缕钻入鼻间,仿佛埋进一只银丝,轻拉缓动,蹭得人心痒失神。
“因店铺售卖的货物贵重,门窗皆为特制,刀兵不能穿透,防有强人闯入抢夺,就算万一被发现不妥,一时也不需担心外间进攻。”
细致的考虑将裴子昂心思拉回正轨,“多谢五姑娘告知,你请随丰泽一起回客栈等候,那里有百名玄衣卫在,就算发生争斗也能保你们一家人安全退走。”
其沛应声道:“那就劳烦至谦兄了。”
说罢便催促其姝离开。
若不是怕被店铺里潜伏的人看出异样,他恨不得直接将小堂妹拖走。
谁知其姝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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