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内日夜难分,时间过得无比缓慢。
晴宜从黑衣人的对话中判断,这个间歇瀑布大约每两个小时会出一次水,每次持续一小时。
她靠数瀑布出水的次数计算时间,熬过了度日如年的三天。
魇魔一直在石洞里守着她,其他黑衣人会偶尔轮流出现。
晴宜推测,剩下那几个黑衣人和何思迢一样,也是三大家族的人,平时还要假装正常生活,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们大约是怕把她弄死,没有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她,只是一直把她挂在间歇瀑布下,等着她因为不小心或无法忍耐而释放玄术。
晴宜也尝试过逃走。
她试过在魇魔给她灌药时用驱魔术攻击他,也试过在石洞壁的凸起上磨断捆住她的荆棘,结果不是徒劳无功,就是中途被现,只换来几顿额外的毒打。
到了今天,她已经没力气折腾了。
她浑身软,头脑也昏昏沉沉,上一次被瀑布冲水时,她甚至短暂地陷入了昏迷,差点呛水溺亡。
坎卦石板的力量为了救她,又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施了阴阳两生术。
后来,她为了不在昏迷中误放玄术,一直把手搭在荆棘上,意识一模糊就握住荆棘上的尖刺,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
瀑布再次停歇时,黑衣统领和何思迢都在石洞内。
何思迢从药箱里找出体温计和听诊器,简单给晴宜做了个体检。
“烧了,可能是伤口感染,也可能是呛水导致的肺炎。”
他对黑衣统领说,“我给她加点药,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时间再久就不好说了。”
黑衣统领半晌没有说话。
他脸上戴着面罩,看不清表情,但他浑身散出的低气压,已经足以说明他此时的焦虑和愤怒。
何思迢明智地没有再说下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魇魔叹了口气,打破沉默,“要不,我来夺舍这丫头吧。
夺舍活人虽然麻烦,但我的修为比她高许多,应该问题不大。
等我掌控了她身体,就能施术打开通道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魔的夺舍和附身不同,是要完全和身体融合的。”
何思迢小心地看了看黑衣统领,见他没有反对,才继续说,“夺舍活人和夺舍死人又不一样,要挤走她的魂魄,成为她身体内新的灵魂,所以……”
“所以,我就会和她的身体绑定,等这具躯壳死了,我就跟着消散了。”
魇魔微笑着替他说完后半句,称赞道,“你记性不错,怪不得能当医生。”
“小何提醒的对,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黑衣统领问他,“你想清楚了吗?”
“我生在魔界几百年,觉得生活无趣,想方设法来到人间,却现人类也一样没意思。
只有催眠人类,诱导他们自相残杀、互相猜忌,我还能感到一点乐趣。
结果我又被三大家族抓走制成法器,受了十几年的痛苦和屈辱,幸好统领你想办法解救了我。
可惜我才自由了几年,又被抓了回来。
这次我本已打算自我了断,是统领你说需要我,我才跟你们来到这里。”
魇魔脸上一直挂着平静的微笑。
她说起害人、被擒、轻生这些事,轻松地像是在和朋友说自己今天早餐吃了什么。
“我对活着这事没太大兴趣。
魔界生我一场,统领你对我有相救之恩,与其哪天我自己找个高级驱魔术撞上去,还不如今天夺舍这丫头,也算成全魔界的大业,还报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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