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扫了可怜兮兮的精绝使臣一眼,怒道:“我神圣华夏,天朝上国,一项以‘仁’为本善待四方友邻,对你精绝亦是多有扶持。
却不曾想尔等精绝小国,贪婪无度,不说心怀感恩之心,反倒掉过头来谋害我天朝百姓性命。
我早有言在先: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精绝劣国就等着承受帝国天威吧!”
“陛下赎罪,陛下赎罪啊!”
精绝使节头磕得跟捣蒜似的。
“少在这里跟我装可怜。
我帝国商人在像你们的精绝士卒祈求饶命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饶恕他们?你们可曾想过他们也有妻儿老小在等他们平安回家?你们……没有……”
栾奕暴怒,“你们残忍的杀害了他们,让他们曝尸荒野喂了豺狼。
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定要为我的子民报仇雪恨。”
精绝使节哭诉,“陛下,那都是精绝罪臣乌涂将军自作主张扮成山贼劫掠贵国,与整个精绝无关!
他一人犯错,您不能惩罚整个精绝啊,陛下。”
“怎么?把罪责全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想跟我来个死无对证?没门,别以为我不知道,派出军队扮成马贼是你们精绝国王的命令,乌涂不过就是个执行人。
既然精绝国王想出这等馊主意,他就应该为自己的罪恶承受应有的惩罚。
废话少说,给你两条路,要么在半年之内把精绝王的脑袋送到洛阳来,要么就等着帝国的军队踏平你们精绝吧。”
“这……”
精绝使节演了半天可怜虫非但没起丝毫作用,却迎来了栾奕的最后通牒。
他登时怒气中烧,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别欺人太甚。
狗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你要敢来精绝,大不了杀个鱼死网破。”
栾奕身边文武见精绝人如此嚣张,作势要下去砍了他。
栾奕将其拦住,冷笑着对精绝使节道:“狗急了咬人?精绝在华夏眼里两个狗的不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也敢跟我叫嚣。
来人,把这厮钉上十字架,拖去祭天火。”
此令一出,关索、张苞二人带着一队卫士冲下高台,提溜小鸡仔似的拽着精绝使节便走。
精绝使节大惊,“华夏号称礼仪之邦,难道不知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吗?”
栾奕冷冷道:“两国交兵不能随意斩杀来使。
但是咬人的狗……还是可以杀的。”
“拖下去。”
万众瞩目中,那名精绝使节散步着杀猪似的痛呼声被钉上了十字架,又在关索、张苞护送下,竖立在刚才被火炮轰塌的土墙下。
关索向臧霸耳语几声后,臧霸点了点头,“火炮准备!
目标,精绝狗……放!”
二十门火炮一齐开火,隆隆的炮声过后,精绝使节和十字架一齐消失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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