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光和6年,9月初9星期6,九九重阳正值登高望远之时。
原本栾奕跟蔡琰、貂蝉约好在这一天一起去攀历山,结果天气转凉,貂蝉染了风寒,只能在丫鬟彩云和汪郎中照料下窝在家里养病。
如此一来,登高望远的便只剩下栾奕、蔡琰和丫鬟蔡云三人。
秋高气爽之日,历山下的景色格外优美。
站在圣?女娲教堂大门前抬头眺望,山石嶙峋,草木繁盛;低头俯视,山下村人们迎来了光和年里的第一个丰年,家家户户收完粮食,将金灿灿米粮放置在谷场上晾晒。
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到处飘荡着歌颂圣母的圣歌;到处传唱着赞扬栾奕的言语……
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充斥栾奕的内心,他越发觉得一切都那么的美好,比21世纪还要美好。
栾奕与蔡琰有说有笑地向山上走去,一路上遇到的猎户、柴夫均主动上前问候:“教主好!”
“这位兄弟好!”
“兄弟好!”
栾奕一一和善回应。
蔡琰见状噗嗤一笑,对栾奕道:“子奇孬好也是一教之主了,怎么还是那么没有架子?”
“架子?”
栾奕笑了笑,“摆出来的架子是虚架子,只有立在人们心中的架子才是真正的架子。”
蔡琰不由一愣。
“真架子,假架子?”
可不就是这样吗?只有真正做出让人值得尊敬的事,才会赢得别人的尊重。
相反,那些摆出官员派头来的人,虽也有人唯唯诺诺围在身边,摆出一副尊敬模样,可这样的尊敬又有几分是真的呢?想到这儿,她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崇拜似的温柔,“子奇此言必流传后世。”
“一时戏言罢了!”
“怎会是戏言!
子奇多年前所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及今日之言语均发人深省。”
蔡琰顿了顿,踟蹰问:“这些东西经书上都没有写过,包括一个之前撰写的《聊斋杂谈》、《原富》亦是闻所未闻,子奇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难不成子奇真的是降世的神仙?”
“嗯?”
蔡琰一席话问的栾奕有点心虚。
怎么想出来的?总不能说是集结后世千年人文精华中抄来的吧!
他微微一笑掩饰自己底气不足的心境,缓缓道:“奕哪是什么神仙啊!
只是年少读书时,家母常云读书要学会读好书,何为好书?既对身心、能力有所助益的书籍。
在读书之时,切莫死读书读死书,千万不能偏信书中先贤言论,要多思考,多总结,更要学会借用实际行动对书本知识予以论证。
时日一久,奕便养成了习惯,做起事来会比普通人多思考一分,积少成多便渐渐有了一套自己的东西。”
“原来如此!”
蔡琰点了点头,“伯母真奇女子也。
在京城之时,听曹孟德言伯母曾说过‘白猫黑猫能补者善’,当时曹孟德曾因此言以‘孟母在世’评价伯母,如今看来此言非虚!”
栾奕大笑,“孟德兄谬赞了。
家母不过一普通商贾人家妇人,如何与孟母相提并论?”
蔡琰嘟起小嘴,不满道:“子奇如此说就不对了。
她孟母不过是一乡村妇人,论身份、学识比伯母差远了!
再者说,子奇难道忘了‘高手在民间’吗?伯母就是那在民间的女高人。”
“高手在民间?”
栾奕乐开了花,心道这蔡文姬可以啊!
这么快也学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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