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龙启有点兴致,他的贵妃心里有气,打算搞点事情泄下?
不错,有点他的风范了。
有气就得出,出给旁人更好。
他道:“自然可以。
贵妃若有想法,不妨说来听听,朕给你参谋参谋。
朕前几天出去时,得到几样新刑具,可以给你试试。”
明明是跑去吞掉了几个小国,说得跟出门散步似的。
虞楚黛道:“别,此等佳品,陛下还是好好收藏着,孤芳自赏。
妾身只是想调度下南惠来的那几个女子罢了。
如今被您折腾得也没剩几个,妾身与她们好歹同乡一场,想安排去藏书阁等清闲点的去处。”
今日见过姜庆和,挨骂归挨骂,回来路上她也想了会儿南惠之事。
政事上,她不会自寻死路多嘴掺和,但宫里这几个幸存惠女,还是想趁自己尚且在位时,略尽绵薄之力捞一把。
若是换下位置,她天天强颜欢笑,跳舞娱人度日,也会期盼同乡能救救自己。
惠女们都不待见她,骂她,她不是圣人,心底也不愿跟她们多来往,将人调去闲适处,再赏赐点金银便罢,今后各过各的,自求多福。
“无聊。”
高龙启听是如此,神情懒散下来,“这等小事贵妃自己决定即可,用不着问朕。”
虞楚黛谢过。
她低头吃几口菜,便起身行礼,“妾身吃饱了,先行告退,陛下慢用。”
高龙启抬眼看她,“甘泉宫就这么大,贵妃能告退到哪里去?”
碗里的饭都只吃了半碗,摆明在躲他。
虞楚黛道:“沐浴,在外边儿吹过风,有些受寒,身体不舒服。”
高龙启挥手,她立即起身离开,行走步伐很快,看着可不像吹风受寒。
待她走后,张泰田笑起来,问道:“贵妃娘娘今日似乎心情不好,在跟陛下生气。”
高龙启手指闲敲桌面,道:“吃顿饭的工夫,连你都看出来了,她果然是个藏不住事的。
还总以为自己表现得多周全。”
张泰田笑道:“贵妃娘娘才十七岁,性子自是不够稳重。
我这把年纪,看她跟看小孩子似的,一眼就能看穿。
贵妃是个好脾气的,今儿这不理人的动静,看来是气得有些厉害。”
也不知陛下做过什么,将那软面团似的贵妃气成这样,他也不敢问。
高龙启唇角勾笑,“没做什么,她经不起逗罢了。”
张泰田虽不知内情,但猜也猜得到,以陛下的性子,天大的事也看做轻飘飘,他说没什么,不可信。
张泰田笑着劝道:“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贵妃身子才刚好,您喜欢逗她玩儿,也稍稍悠着点儿,若是又将人吓昏过去,还不是您心疼。”
“谁心疼她?”
高龙启反驳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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