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友平的问话后,汕比康心头一震。
在汕柳宗保守党还沉迷于权力斗争的时候,韩友平却看到了未来的战火,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让他感到既羞愧又恐慌。
作为年近八旬的老人,作为身居要职的政客,汕比康的战略目光丝毫没有看到未来的战火,这如何不让他羞愧?
汕柳宗在九级战争的面前何其弱小?这份弱小让身为汕柳宗大长老的汕比康感到无限恐慌!
“汕老前辈,不要认为激活了受训队伍的成长潜力就可以让受训队伍成长为所向无敌的军事队伍。
没有我的指引,受训队伍充其量只是有潜力的杂牌队伍而已。”
韩友平说道。
“就算我把受训队伍的领导权交给汕柳宗,汕柳宗也不能将受训队伍培训到理想标准。
更重要的是,纵使我现在愿意将受训队伍的领导权交给汕柳宗,只怕汕柳宗也无法领导受训队伍,因为受训队伍目下只听从我的指令!”
他非常自信。
“韩友平,你真的,你真的掌控了受训队伍?”
汕比康在震惊的同时也倍感质疑。
要知道,在受训队伍中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是汕柳宗保守党和汕柳宗革命党,韩友平难道有本事在同化汕柳宗革命党的时候将汕柳宗保守党一并同化吗?
“从越坤和杨启荣到汕保路和汕保律,从汕泰克和汕康腾到汕康华和汕康备,全都服从我的指令!”
韩友平说道,“掌握了汕柳宗革命党就等于是掌握了汕柳宗保守党,难道汕柳宗保守党的成员有勇气站到他们子孙的对立面吗?”
汕比康无语了,如果只是汕柳宗旧派子弟中的旁系子弟和年轻的直系子弟被韩友平同化了,那他还能理解,但是,就连汕康华和汕康备都被韩友平同化了,他只能无语。
汕比康知道,韩友平切中了保守党的要害。
保守党成员几乎都是革命党成员的长辈,假如韩友平掌握了革命党的成员,那么韩友平就在同时掌握了保守党的成员。
汕比康没有质疑韩友平,因为韩友平没必要骗他,因为他随时可以查证汕康华和汕康备的真实态度。
“我那个师兄杨岱也会听从你的指令吧?”
汕比康对自己的这个问题不抱任何期待。
既然杨启荣被韩友平同化了,那么杨岱作为杨启荣的爷爷被韩友平同化也不稀奇。
“那是当然!”
韩友平回答说。
“韩友平,我好像是上了你的贼船!”
沉吟片刻后,汕比康坐在椅子上苦笑着对韩友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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