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却显得十分镇定,轻蔑地看了看老张,却用眼睛紧紧盯着刘岩,刘岩得意地看着马思骏说:“我说马思骏,你都要离开这里了,怎么还打上人了?这可不是小事,不是小事啊。
镇里可没办法再管你了。”
马思骏笑着说:“刘主任,你把自己说的像回事似的。
你做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刘岩一愣说:“我做什么了?”
马思骏说:“这人要是忘性这么强,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好了,就算我没说。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没想到我们刘镇长把你们也惊动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打量一下马思骏,又听到跟刘主任说的这几句话,心里对这个有几分英气,还有几分正义的同龄人莫名其妙地产生几分好感,而对那个煞有介事的老张就产生几分讨厌。
那年轻的警察问:“你叫什么?“马思骏说:“我叫马思骏。”
“你住在这个房间里?就是说,你是在你自己的房间打了这位张师傅?”
“这里是我住的房间,可是他们要把我赶出去了,就是这个老张来我这里让我滚蛋的。”
那警察不解地问:“既然是你的房间,为什么要把你赶出去?”
刘岩抢先说:“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马思骏是我们镇里的人不假,可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镇里的人了。
我们管理员按照规定的制度,凡不是镇里的人,就要清除出去,所以,这个房间已经不属于马思骏了。
他占着我们宝贵的房间不走,还打了人,性质十分恶劣。”
那警察看了看老张,问:“”
你什么地方了?”
老张说:“他拎着我撞到了墙上,我……我后背疼。
警察看到老张毫无受伤的样子,就知道这样的人其实就是没事找事的人,转身对马思骏说:“我有点不明白。
这个房间为什么就不属于你了?你是镇里的正式干部吗?”
马思骏说:“在今天下午之前,我还算是镇里的干部吧。
我是镇里的新农村建设办公室主任,但这个职务我就干了一天。
我下午辞职的,他们就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警察同志,你说,这么晚我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那警察马上知道这人是谁了,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要保护那片古宅的从县里来的马思骏?你怎么这就辞职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马思骏说:“这不是现在回答的问题,他们告我打人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那年轻的警察就对马思骏更增加了几分的好印象。
虽然他对那怎么保护古建筑没什么兴趣,但也知道马思骏是从有名的大学毕业,到这小镇来一般都是毫无背景的人,自己也是省公安学院毕业,也是没什么关系,只好到这镇里当警察。
一个刚到镇里当干部当了不到两天就要走人的,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他是不会知道,但发生这样的事,却绝不是那么简单,如果马思骏挑剔镇里的庙小,当初就不会到这里来,很可能是他要保护那片古宅有关,一个年轻人到了一个新单位,受到打击的现象绝不是什么新鲜事,自己当初何尝不是这样?
那警察的态度就更加的和蔼,说:“既然是人家报案,说你打了人,我们总是要处理一下的。
这样,你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做个笔录,这都是正常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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