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脆弱而敏感,甫一落入那温暖炙热的所在,被鸿印以舌入着穴口,玉钗便觉一股热流冲至脑海,一时间神魂飞散,仰头呻吟着浪叫起来。
鸿印却正至于兴处,又按下她的头挺腰抽插起来,一壁用舌入着她的小穴。
上下交击间,玉钗被肏得乳浪翻飞,娇喘连连,欢愉极处,竟自嘤嘤啜泣起来。
直至夜幕低垂,寒鸦惊叫,两人方分了唇舌。
只见泓印那话被舔弄得沾满香唾,玉钗花穴亦红肿不堪,淫丝晶亮,穴口张开着,一时竟闭合不住。
且说玉钗得了兴味,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淫穴嫰乳,一日也离不得人抚慰。
泓印怜她年幼,不忍破她的身子,然这十数日里日夜厮磨,亦是将淫事尽数行了个遍。
玉钗平日每旬归家一次,休息过数日,便由玉衡将她送上山来。
玉衡素为泓印风姿所倾倒,言谈间更深觉泓印佛法精妙,贵不可言,每一入山,必与他讨论近日读书所得,兴尽方休。
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至于房中,仍谈兴未减,品茶论理。
玉钗坐于泓印身侧,不时为二人添茶奉茗。
泓印正为玉衡解答疑难时,放于桌下的手却蓦地被人捉住,只听得衣物簌簌声,手指便被送入了一处温热紧致的所在。
泓印神色自若,依旧与玉衡闲谈着,只手指来回抽插勾弄,发出微不可闻的叽咕之声。
只可怜玉钗早一见着泓印身下便流出水来,忍了这多时,亵裤都早已湿透,只一根手指哪里解得了她的饥渴,反倒更烧得她化作一滩春水。
玉钗眼见着泓印言谈甚欢,并无赶客之意。
因而略松了松簪子,起身倒茶时,将簪子叮叮咚咚掉到了桌下。
玉钗摸到簪子后却并不急于起身,她轻轻掀开鸿印外袍,隔着衣物舔弄起来那话,反复吮吸着龟头阴囊。
兄长在侧,只能匆匆撩拨,便拾出了簪子。
她抚衣坐正,只见泓印到底是红透了耳根,往下望去,那根巨物已然挺立,撑起来雪白麻衣一片阴霾。
泓印无奈又纵容地望她一眼,只得不动声色收束了话题。
玉衡终觉尽兴,起身告辞。
临行前却又向泓印借阅佛经。
房内佛经哪有未被玉钗“读透”
的,她慌乱得欲出言阻止,却一时找不得借口。
玉衡已经翻开一册书页,只见其书脊骨已遭了水害,连带着内页亦被浸泡,墨团模糊,不辨字迹。
听得泓印在耳边说道,“房内经卷皆为我手录,虽行路中遭了水患,然为我多年学佛之心血,亦舍不得丢弃。”
玉衡心中大为敬佩,修长手指拂过崎岖册页。
经卷书脊及书内数页为水所泡,然大多内容仍干净未损。
玉衡倾慕泓印为人,仍是坚持借了回去。
且说玉衡与玉钗为一胎所出的兄妹,二人形容仿佛,品性气度却全然不似。
只见他一袭白衣,神姿高彻,眉目冷淡出尘,俨然似谪仙临世。
玉钗知兄长平日最是严谨勤学、端方守礼不过,那成想那样干净的手却摩挲起了幼妹干涸的淫液;玉衡读起书来一向是手不释卷,夜间读书困极而睡,晨起书籍便在枕上怀中,自是也少不得与那淫液日夜厮磨。
玉钗瞧着玉衡修长白净的手指,心中羞耻之余不知缘何又多了几分快意,只觉身下如过电一般,酥麻阵阵,吐出一股暖流来,竟是就这般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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