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不过用了些手段,将寻到的物品转交给贵妃娘娘而已,至于是否是罪过,终究还是容华自己的因果。”
花棠棣傲慢地说,仿佛苏斐然只是她亲手布置的舞台上的戏子,而她方才在殿内经历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戏码,
“琉容华虽然来质问本宫,但容华也应该感到心虚吧。
你赠予域外客的诗词前,是否真的写了致谢呢?”
苏斐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玉销明显紧张了起来,将嘴唇抿成一条缝。
玉销一瞬间的表情被花棠棣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嘲弄道:“倘若琉容华不想本宫去寻你赠予给域外客的诗文,就勿要将莫须有的猜测安在本宫头上。”
说完,花棠棣打了个哈欠,不顾苏斐然作何反应,自顾自说道:“本宫倦了,要回宫歇息,琉容华自便吧。”
说完,心叶扶过花棠棣的小臂,二人转身离去。
苏斐然冲着花棠棣的背影行礼,“烁妃姐姐慢走。”
等花棠棣和心叶的人影消失不见,玉销长舒一口气:“真是太悬了,还好烁妃娘娘也不愿继续纠缠下去!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主子并未写致谢一事呢?”
苏斐然摆出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洋洋洒洒写下一堆鬼画符之时,玉销可看得真切,她的确未写任何表达感谢的字句。
可是这事,除了天知地知,便只有苏斐然、玉销、循音和域外客四人知晓,花棠棣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猜出来的。”
苏斐然仿佛看透了玉销的疑惑,解释道,
“刚才在殿内,如若我真有实据,一早就会拿出来,根本不用与杨采女纠缠那么久。
她看穿我在打赌,赌杨采女不敢去查,赌杨采女中道反悔,想把此事含混过去。”
“我赌赢了,但她却借心叶的口将杨采女逼入退无可退的地步。
若是杨采女打算鱼死网破,恐怕真会要求去寻我写的诗。
所以,我不过是险胜。”
“花棠棣,她何故针对我?”
苏斐然喃喃自语,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