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礼:“就一点小事而已。”
林越寂停住脚步,听到他的话真的有点生气了,反问他:“什么小事?那天你和她从集市出去也是因为一点小事吗?是什么不能说的小事?”
可能是被她的三句反问有点刺激到,莫名有些被逼得有点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于是一时头脑发热就直接回:“都说了没有什么了,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什么都不解释,开口就只是让她相信他,林越寂赌气般的看着他:“意思就是现在成我的错了是吧。”
说完又自顾自的点点头笑了,“好,我的错。”
舟礼看着林越寂,看了一会儿之后,忍住脾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是这个意思啊,月季,站在你的立场上可能会有些误会,但是真的没有什么事。”
死都不说是什么事是吧,也没有要说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和袁逸沛见面的事情,林越寂看他一眼,不想继续站在路上和他争执下去,抬脚继续往前走,“我还有事,你见完了要见的人就回去吧。”
舟礼头疼的闭上眼,跟在林越寂身边说:“你非要这么说话是吧。”
林越寂没回答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电话铃声突兀的在此时响起,舟礼语气不善的接起电话,“什么事?”
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舟礼只简单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舟礼看着疾步在前面的林越寂,叹了口气,追上去说:“我现在要回公司一趟,你自己不要想太多,我们再说。”
舟礼看着默不作声的林越寂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犹豫着往反方向走了。
林越寂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之后,脚步放慢了下来,快走到音乐楼的时候,还是惹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而身后空无一人。
真的走了是吧,居然真的走了,林越寂越想越生气,走到琴房里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看着钢琴那边,想到刚刚她看见的画面,突然觉得很委屈。
更让她想哭的是,舟礼居然走了,一句解释都不愿意,就这么走了。
林越寂生生的忍住眼泪,吸着鼻子在钢琴附近找秦洛说的伴奏带,瞪大了眼睛找遍了整个教室也没有找到秦洛说的东西,她只好给秦洛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通,“秦洛,你确定掉在琴房了吗,我翻遍了也没找到。”
“啊,找不到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之后,林越寂又在琴房里找了几遍,边找边哭,想起舟礼和她说话时的表情就想哭,他不来找她她也想哭。
居然真的就这么丢下她走了,大坏蛋。
林越寂在空无一人的琴房呆到了快天黑,中途舟礼还打了几通电话过来,林越寂全部掐了,夕阳快落下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像是笼罩了一层复古的滤镜,橙红的光落在各处。
门开的声音让林越寂条件反射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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