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叶寻花暗自感叹:女人就是天生的化妆师,无师自通的那种。
叶寻花当过特种兵,会画迷彩妆,学习过怎么伪装自己。
但那是在野外,于城市里却无半点用处。
这场教学一直持续到下午。
未时,一个黄脸汉子从荒宅内的断墙处探出头来,见四下无人,这才一跃而出。
正是易了容的叶寻花。
但见他不断出入绸缎庄、估衣铺、铁匠铺以及杂货店等处,出来时身上的包袱里就会多一些东西。
直到掌灯时分,他才回到荒宅,把身上的两个大包袱扔到床铺上,坐在那里直喘粗气。
“可累死我了!
足足花了二十两银子。”
安月桐解开包袱一看,里面五花八门的啥都有。
“这块黑布干啥用?”
“做夜行衣。”
“绿的呢?”
“防弹背心。”
“这块白的是不是做……”
“做啥?”
“呸!
净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月桐想起了叶寻花以前穿的那种三角布料,不禁脸上一红。
“这可不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