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郎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王知义的表情。
王知义震惊的看着房二河又看了看房大郎,说道:“难道你们认识孙家不成?”
房大郎点了点头,道:“舅舅可是来晚了呢,今天一大早,孙家的老太君就派人送来了一马车的厚礼。
哦,对了,刚刚我才把孙少爷送走。”
王知义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看着笑得诡异的房大郎,心里觉得有些冷。
“我知道舅舅是聪明人,但是有些事情呢,我怕不明说的话,舅舅不明白。
我们家和孙家在做生意,县城的野味馆可是孙家夫人的陪嫁,而且,这生意也有孙家的一份儿。
你说我们家能不能看上徐家呢?”
房大郎知道,对于王知义和徐家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更厉害的人来压一压他们。
他们喜欢权势。
喜欢仗势欺人。
他们就要表现出来更大的权势,让他们畏惧,让他们不敢乱来。
王知义呆呆看着房二河说道:“原来你们有了更大的靠山,怪不得看不上我们家了,也看不上徐家了。
而且,你们认识孙家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呢?”
房二河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但是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挺爽的。
于是出言讽刺道:“我看不是我们家看不上大哥,是大哥家先看不上我们家的吧。”
房大郎看着房二河,说道:“爹,您说的对。
不过还要加一句,咱们家如今的确是有些看不上舅舅家了。
把外甥女往火坑里推这件事情,一般人可是做不出来呢。
只有咱们家的舅舅才能为了自己的事情狠心的对待外甥女。”
王知义看着房大郎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心虚得狠,色厉内荏的说道:“大郎,你别这么说,舅舅不是这样的人。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不就是希望外甥女过得好一些吗。”
房大郎道:“舅舅,您有没有其他的什么心思,您自己知道。
我也不管您有什么心思了。
这件事情既然是您答应的,您就去跟徐家解释吧。
想必徐家肯定能理解的,毕竟有孙家在。
舅舅您说对不对?”
王知义听着房大郎威胁的话,咽了咽唾沫,说道:“玄哥儿,我知道你如今童生考了第一名就有些得意了。
不过,你也别张狂,须知有多少人考了童生那么多年,都没考上秀才的。
一个人的起起落落都是说不准的。”
王氏生气的道:“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在诅咒我们家大郎考不上吗?”
房大郎见王知义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笑着说道:“舅舅,您是说的自己还是说的之前教我和二郎的先生?说到这里,我和二郎还得感激您呢,给我兄弟俩介绍了一个这么好的先生。
学了那么多年都一事无成的。”
王知义磕磕巴巴的说道:“科举……科举考试的事情都是说不准的,跟人的运气也有一定的关系的,你们夫子没考上,那是运气不好。
说不定明年就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