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在一个土窑上面趴着,翻滚了下,感觉历经冬天以后,被冻得粉碎的坷垃碰触松软,非常惬意,加上蔓生的青草,细密的趴地草,土窑的形状就像是一个成熟的女子身躯,美不胜收。
张逸感觉自己浑身一股灼热的血流疯狂涌动。
自己小媳妇桂香多可爱多乖巧啊,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不可救药了。
还有小林香代子,自己居然放过她了,简直暴殄天物。
美女,没有美女,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张逸忽然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八嘎,你怎么这么坏呢?这么流氓呢?你身上还有一丝一毫的人民解放兵的正义感和原则性吗?完全是佣兵大染缸里的污了!
污透了!”
这是习惯,凡是战斗紧张,生死攸关,为了松弛精神,缓和情绪,他总是用最香艳的场面来咀嚼生活的美好和悠闲。
他很想现在就怀抱着桂香妹妹,在土窑松软鲜嫩的草地上,跳跳尬舞,做做健身操,多美。
鬼子朝这边警戒了。
至少五个鬼子,鬼鬼祟祟地游动着,窥探着,想过来追杀,又担心被伏击,犹豫不决。
鬼子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又分散来来,朝这边压迫。
张逸干脆趴着,继续畅想美好的人生,恢复体力。
不过,他感到今天精神格外难以集中,一怒之下,给自己鼻子上砸了一下,噗,一股鼻血喷出来,放血减压以后,头脑清醒多了。
感觉差不多了,张逸从土窑的侧翼匍匐过去,正好看到两个鬼子潜伏过来,马上开枪射击。
手起枪落,吧勾一声,打中了一个鬼子的胸膛,那鬼子噗通一声栽倒。
另一个鬼子兔子一样砸到地面,翻滚,躲藏到一条小沟壑里了。
张逸一击得手,马上撤退,从土窑上转换到另一个毗邻的土窑上,倾听着敌人的动静,从土窑的顶端伸出枪和脑袋。
他突然将脑袋伸出,又突然缩回去,就挺吧勾吧勾几声枪响,子弹从他的头顶上飞过。
要是他不缩头的话,已经被打爆了!
不过,这是张逸的战术欺诈动作,他已经预计到了这一切,等子弹从头顶飞过,立刻从土窑上站起来,然后观察着前面,身体诡异地朝着左侧挪了两步!
这更是无数的经验教训得来的战斗规则。
果然,咻的一声,一颗子弹从他的耳边飞过,鬼子在子弹群殴他的时刻,还不忘有一个鬼子保持警戒,准备第二发。
如果张逸缩回去就出来,向鬼子进攻,那,铁定遭到这个鬼子的暗算了。
张逸速度极快,鬼子还能如此反应,确实不简单。
张逸计算到鬼子手动扳机,弹出弹壳的时间,所以,快速出现,快速躲避,然后快速反击。
几乎一气呵成,娴熟无比,他的眼光瞅着那个开枪伏击他的鬼子,劈手就是一枪,吧勾!
他在缩回去的时候,已经看到,那个鬼子的屁帘帽上冒出一咕嘟血花,被子弹的劲风吹拂,鬼子的屁帘帽都吹飞了。
“麻痹的,敢阴老子?知道不知道老子就是阴人专家?”
张逸惬意地打了一个唿哨,悄悄地沿着曼圆形的馒头式土窑,绕到了左边,歪着脑袋,让眼睛成为最突出的部分,悄悄地观察。
鬼子隐匿在一片乱麻和酸枣林中,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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