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马超来干什么来了,人家不是来打架来了,是来招安自己来了,要不是这个韩遂从中作耿,自己这会儿说不定早就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了,不行,我好不了也不能让你舒坦!
暗暗地拿定了主义,王国随着韩遂回了狄道城,回来之后马上韩遂派人把马铁马休以及马夫人都得抓了来了,派重兵看守,就等着马超来要人来了,这回他放下心来了,心说马超啊马超,我让你乖乖地跪在我的马上受死,你想高官得坐,想的美!
想招安我!
门儿头都没啊,这要是换了旁人,怎么都好说,就是你不行!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放下他单说王国,回到了自己的府中越想越窝火,倒背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转圈儿,手下的谋士杨柏就问道:“主公,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
王国长叹了一声,就说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这个韩遂太可恶了,拿我当怨大头使换,杨柏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主公,马超说的对啊,当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上落个贼父贼母,下落个贼子贼孙,身上披着贼皮,人人喊打,朝廷来招安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国听了点了点头,想了想定下心来,暗暗的聚起了三百家丁,等到了晚上,前半夜一切都收拾好了,到了三更时分,带着人到牢里面把马夫人和马休马铁接出来,喊开城门,三百人扬长而去,他想的到是挺好,救出了马腾的妻子,也好有个交待,在马超面前也好说话,哪知道他们前脚走,后脚韩遂就知道了。
一听说王国把马腾的家小救走出了城了,韩遂一拍大腿,失策啊!
真是失策,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王国给干掉!
这个王国一直以来就表现的胆小怕事,什么主意都不拿,韩遂也没有把他当棵葱,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王国转了性了,还爆发了一把,这不要命嘛!
急急忙忙带着队伍追了出来,这下乐子大了,王国带着人在前面玩命跑,韩遂带着人在后面急追,韩遂带的都是精兵,骑的也都是好马,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他们就追上王国了。
韩遂在后面高叫:“主公慢走!
韩某有话要说!”
王国回头一看,妈我的姥姥,这个无耻的狗贼追来了,马上加鞭,跑的更快了,韩遂边赶边说:“主公万万不可自误啊,万事都好商量!”
王国不听,只是玩命的跑,喊着喊着韩遂也急了,高喝道:“王国老贼,你再不停下来我可要射你了!”
王国一听跑的更欢了,韩遂一看,也罢!
把刀挂在马鞍桥上,探臂膀把弓箭摘下来了,张弓搭箭,弓拉如满月箭射似流星,嗖地一箭,正中王国的后心,王国惨叫一声摔于马下,手下的亲兵们也中乱箭其发,向着那些家奴就下了死手了,王国手底下的家奴一看,呼啦一声全都跑散了,韩遂哼了一声,吩咐人往还在往前飞奔的马车追去,车上正是马夫人和两个孩子。
正在这千军一发的功夫,就听对面唏溜溜一声马嘶,一团红云急如流星快似电的赶来了,马还未到呢,就见马上的人抬手也把弓箭抄起来了,抬手就是一箭,这只箭挂着劲风就射过来了,韩遂急忙一缩脖子,身子一择歪,一箭走空,箭上带着的劲风把他的脸划出一道血槽来,吓的韩遂亡魂皆冒,差一点儿从马上倒下来。
他躲过去了,他身边儿的亲兵可没这么幸运,这只箭一连穿了十三个人,这才势尽叭答一声落在地上,惨叫一声连着一声,十三个亲兵一个接一个的载倒在地,这功夫,马可就到了,韩遂一看,来的正是马超,就听马超高叫着:“韩遂修要猖狂,马孟起来也!”
韩遂一拔马,回见吧您呢!
把手里的刀在马的上猛抽了两下,战马长嘶一声,往回就跑,众亲兵一看当官儿的都跑,发一声喊:跑啊!
也全都跟着跑了。
一箭寒敌胆!
韩遂带着人跑了,马超也没功夫追他们,上前拦住马车,拉车的马停下,马超一看,车夫中箭惨死,马车上也插了好多的箭枝,从马上跳下来,过去打车门打开,还没等他进去呢,里面一剑向他刺来,马超一闪身躲过,劈手把剑打落在地下,一抬手把偷袭的人拽了出来,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马休,马超喝道:“二弟,不要动手,是我!”
马休一看是马超,抱住他的胳膊放声大哭:“大哥,你可来了,母亲她恐怕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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